黄娇娇拿着叉子, 面色惨白地看着餐盘里的东西, 哆嗦着手迟迟不敢切下去。
对面的男人关怀着她“吃啊, 是不合口味吗那要不换个菜”
黄娇娇疯狂摇头, 以往时日被精心护理过的头发此刻乱如枯草,她攥紧手里的叉子, 含泪望着对面的男人“求你, 求你放我回去吧。”
男人咧嘴笑笑并未搭话,他举起叉子一口吃下上面的肉块,嚼得很香。
黄娇娇一阵绝望, 她几乎要悔死,悔自己当初为什么要跑出家门。
那天在黄老爷子发完火后黄娇娇心里百种情绪陈杂, 一是她也觉得十有是景总干的事情,恼怒他竟然真的为了那贱狐狸精下手那么狠, 二是她实在是无法忍受爷爷的那副做派了。
黄老爷子重男轻女一直看不惯自己, 连带着对自己父亲也特别严厉, 黄娇娇怕自己再待下去得爆发,连累自家的苦逼老爸,打算和自己最近的新宠紫色凯宾斯基一起上街兜风。
结果才开出去没多久, 就被这个从天而降的男人给掳了过来。
黄娇娇小姐和别的女孩子不太一样, 一开始面对这样可怕场景的时候她的第一反应竟不是害怕, 而是一颗春心扑通扑通乱跳一个儒雅俊美的男人扑腾着七彩的翅膀向她飞来,又将她掳到了一处豪华的别墅中囚禁,啊多么梦幻的场景她就像言情小说里的玛丽苏女主角一样时刻被人争夺着这一认知几乎要让黄娇娇小姐瘫软在地。
然而现实很快就泼了她一头的冷水,黄娇娇被男人蛮横粗暴地推入这个房间后就再也没见过他了, 这意味着她也被生生饿了两天,整个人面色铁青虚到不行。
理智和冷静被这种难捱的饥饿感拉了回来,黄娇娇面前也出现了一个餐车,上面满满当当地摆着盘子这对于连续饿了两天的黄娇娇来说是个多么大的诱惑啊
她像是饿极了的母狼一样扑了过去,然而在揭开那些餐罩后,她没有看到精致香甜的糕点,而是和一个半腐烂的人头进行了一次近距离的对视。
“啊”尖叫声才出口就被捏断了,脖子处传来的感让她恐惧不已。
“嘘”对面的男人用手指轻抵着自己的嘴唇,示意她安静。
“请黄小姐过来呢,是想让你帮个小忙的。”赢长大敞着丝质睡衣,白皙的胸膛上有一处刀伤,原本还能称作儒雅俊美的长相此刻在幽蓝色的灯光下显得邪祟无比。
黄娇娇恐惧的心当时就稍稍落在了实处,有事要她干就证明自己不会立刻被杀死,她红着眼眶疯狂点头“我帮我帮,你说什么我都去做。”
男人嗤笑一声,黄娇娇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看到对方的眼睛周围竟笼罩着一股子黑雾,那黑雾中还似带着些血色。
“那我们边吃边聊。”说罢他抬抬手指,原本在餐车上的食物就全都自动飞向了卧室的小桌子上。
尤其是那个盛有人头的盘子飘飘晃晃过黄娇娇的眼前,并伴随一路黏腻的液体滴滴答答时,她四肢的力气就跟被抽空一样,整个人软靠在床柱子上动都不敢动弹,随后一股腥臊的液体打湿了黄娇娇的裙子,并浸入了床铺之中。
男人面露嫌弃,挥手就是让一道水柱落在黄娇娇身上,等他觉得冲得差不多了,才将她甩到椅子上,自己则是将床给毁了个一干二净才过来。
此时的黄娇娇已经被吓懵了,不停地哀求他请他放过自己。
男人慢条斯理地将盘子里的肉排给吃干净后才大发慈悲似的问到“黄小姐觉得景佘那人怎么样”
黄娇娇的大脑以一种前20年都未有过的速度转动着,她反复咀嚼这句话,犹犹豫豫道“他不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