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安安”
乔楚生慢慢吻着姜璟月的细颈,含糊不清的哑声唤着她的小名,起初姜璟月还能回应,可慢慢的,细密的吻转为轻啃,一侧的肩带滑落,肩头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姜璟月只能勉强攥着上方人的衣服,小声轻哼着。
裙摆被撩了起来,灼热的手掌轻抚腰侧,烫的吓人,姜璟月浑身一颤“阿楚”
乔楚生的衬衫早已被他自己扯开了,听见小姑娘猫儿似的呜咽,按在细腰上的手一顿,猛地清醒过来。
我在做什么,乔楚生在心里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翻身坐到床边。
身上没了重量,姜璟月睁开眼,也清醒过来,还没来得及动作,乔楚生就闭着眼睛给她盖上了被子,然后出去了。
姜璟月曾听人家里的嫂嫂说过,夫妻之事,要同心爱的人做,大学杂着也学过生理知识,躲在被窝里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乔楚生能停下来。
看来得去找小云姐问一问才好。
长三堂有命案发生了。
晚上可能回不去了,乔楚生怕姜璟月担心,特地回巡捕房打了电话回去,小姑娘这几天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在干什么,现在这个时候了还没睡。
“阿楚,怎么啦”
“长三堂出命案了,我今晚可能回不去了。”
长三堂电话那端停顿了几秒“你是去办案的,又不是做别的什么。”
小姑娘很信任自己,下午自己说要去百乐门谈事情,小姑娘也只是说让他注意安全,少喝酒,一点儿吃醋的样子也没有。
死者陈广之,上海有名的刻瓷大师,不过为人好赌,除了长三堂,最常去的就是赌场。
瑶琴说,案发时自己在楼下,见情况不对跑上来时,人就已经死了。
“那事发前后有人进出过吗”
屋门,前窗都没人进出过,乔楚生打量了一下屋子,绕到了后窗,泥地上一条压痕直直通向后门,没有脚印。
查了一夜案子,乔楚生和路垚找了家饭馆吃早餐,小姑娘这几天早上总是犯困,问原因也只是支支吾吾的,乔楚生为了让她多睡会儿,干脆每天带她出去吃。刚刚让阿斗去找了白幼宁,让幼宁带上姜璟月一起来。
“你又去逛窑子了”白幼宁拿到了验尸报告,心情很好。
姜璟月则是迷迷糊糊的揉着眼睛,不在状态。
“什么叫又啊,我什么时候逛过窑子,这么张嘴就来。”这给乔楚生吓得啊,赶紧自证清白,牵着姜璟月坐下“小笼包,还热乎着。”
“没逛过就没逛过呗,这么激动干嘛,明显就是心虚啊。”
“什么心虚”咬了口小笼包,姜璟月没听清白幼宁在说什么。
“没什么,幼宁她瞎说的。”
白幼宁切了一声“多亏了嫂嫂啊,我都快给验尸官跪下了,嫂嫂一出马就拿到了。”
死者陈广之,上海首屈一指的刻瓷师,虽说其才能不及其师,但因为相貌好,仪表堂堂,加上其师临终前为其公开造势铺路,近一年来风头无两,其作品市价远超其师,不过这人滥赌,欠了不少赌债,静心刻瓷的时间越来越少。
姜璟月昨晚三点多才睡,乔楚生看她小口咬着包子,脑袋一点一点的快要睡着了。擦干净她嘴角的残屑,打横抱起来“会巡捕房说吧。”
“别啊,这还没吃完呢。”
办公室的沙发上,小姑娘窝在乔楚生怀里睡的很香,白幼宁和路垚咦的倒是很一致“都写在上面了,楚生哥你自己看吧。我们去吃早餐了。”几乎的神同步捂着眼睛出去了,还贴心的关好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