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王殿下,赌坊那几个打手身手太弱,那小公子身边的人似乎是哪家的暗卫,身手堪比大内高手,我们实在实在是尽力了”老板抬头看着那位穿着锦衣玉袍的女人,颤颤巍巍地说话。
“打不过不会悄悄跟踪云京就这么大,他还能插了翅膀飞了这些手段还要本王亲自教你不成”
赌坊老板都要哭了,“殿下,那,那小公子似乎对云京很熟悉,我们人也跟丢了”
跟丢了,再想找着他就不可能了。
锦衣女人气得不得了“赌坊输了多少”
老板磕巴道“一共三万多两”
“什么”
“殿下您听我说,他那个小公子一共来了两次,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咱们赌坊将来还要在云京开下去,不能直接把人给赶出去”
女人根本听不进她说什么,满脑子的三万两,那可是三万两的银票赌坊半年的流水
断人财路与取人性命有何区别
亲王殿下眼里狠辣“赌坊给本王盯紧了,若他再来,直接下手绑了”
老板哆哆嗦嗦“是。”
可小公子却再也没来过。
秦珰给那边回了信,又将那三万两全买了十万套袄子和棉被,连夜托着江北的朋友给送去了北境。
秦珰十六岁,天南地北哪儿来的朋友那人也不是别人,正是他曾经收的那个赌坊圣手徒弟。
他徒弟已经不在云京做事了,回了老家自己开了间赌坊,又做了点别的生意,两三年下来,也颇有身家了,算是个小富商。
秦珰自然不怕她吞了这些东西去。十万套袄子和棉被,就是想吞也没地儿放。
他也不怕徒弟不帮忙办事,那些东西是以徒弟的名义送的,将来上报了朝廷,她那江北的小富商可会大大的长脸,说不定还有什么奖赏呢。
徒弟是个聪明人,知道该怎么办好这件事。
对此秦珰是很放心的。
歇了心思之后他就没再出去闲逛。他是个男儿,小哥儿,又不是女人家,没事便不出门。
秦珰遵了丞相姐姐的话,乖乖地待在府上,不去皇宫里引起皇帝表姐的注意。
一连小半个月,他都安安分分的。
可他乐得闲适,宫里的皇太君却急了。
只想着他那最爱往宫里跑的小外甥怎么半个月没见人影了莫不是病了
急急着下了令,要人去秦府看看。
“所以啊小公子,您看,要不您随咱走一趟”华宁宫的厮人总管无奈地笑了笑。
秦珰从竹椅子上蹦起来,“行吧”
不为难总管,他也想太君舅舅了
好一番拾掇了,秦珰就随人进了宫。
宫中奢华非凡,秦珰却不怯场,御花园他来过百十次,和秦府的后花园似的。
今日皇太君在御花园摆宴,后宫诸君全都到场,还拉上了不少官家的漂亮公子,实在有几分百花争艳的意思。
秦珰看着热闹,却还有点奇怪,算了算日子,还没到皇帝表姐选秀的时候啊。
按捺下心思,秦珰走上前“小铃铛拜见太君舅舅”
声音软而不小,引来众君瞩目。
敢这么不着的行拜见礼的,也只有秦家那位小公子了。诸君不觉奇怪,甚至面露友好。
皇太君还不到四十岁,肤白貌美,端的是雍容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