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干着最斯文败类的事儿。
他细长干净的手指捏玩着两朵盛放的红梅。
附在庄简宁耳后低低地道“跟她说你还在忙,让她等会儿。”
庄简宁扭着脸瞪他。
这人衣衫齐整,他却只着一件白衬衫,这种强烈的对比,比光天化日窗帘大敞的落地窗,和门外候着的助理还更让他兴奋羞耻。
他小声骂道“衣冠禽兽”
殷红的唇瓣张开,白衬衣衣摆瞬间从他嘴里滑落,露出里面诱人的小舌尖。
声音软腻,眼尾眉梢都是春情。
对贺灼来说,无疑是最致命的引诱,“我也想当君子,一看见你,就变成了禽兽。”
庄简宁身子软了,心也化了,弯着眉眼凑上去索吻,“老公,亲我。”
贺灼边狠凿边勾出他舌尖吸吮,而后又痴迷地看着这张漂亮的小脸,浓密的长睫被眼泪打湿,桃花眼里水汽氤氲,眼尾哭的泛红。
贺灼爱极了他这幅失神又可怜的模样,更想狠狠欺负他,折磨他,多少遍都不够。
“衣摆刚才又没有咬住,宝宝是不是故意的就这么想让我罚你,嗯”
贺灼最近老是借着接送他上下班的名义,把他按在灼宁大楼二十八层的落地窗上、宽大的办公桌上、沙发上,这样过来那样过去。
抱他坐在椅子上边灼宁边让他批文件、在窗边跟他说所有人都在看他们俩不知玩了多少花样。
偏偏庄简宁半分抵抗力没有,贺灼一个动作一个眼神就能让他苏断腰,a断腿,只能没出息地由着对方耍混账。
他濡湿的眼睫轻颤,乖乖求饶,“那爸爸罚轻一点。”
贺灼闷哼一声,庄简宁只一句话就能让他发疯。
他抽掉绑着手腕的绳子,把庄简宁翻转过来,面对面托抱着,将人大力抵在窗玻璃上。
动情地含着他的唇舌吸吮勾弄,滋味太好,怎么都尝不够。
庄简宁两只胳膊挂在贺灼脖子上,白得晃眼的大长腿在人腰侧晃荡着。
他只想把贺灼的西装也弄脏,“爸爸,快喂我吃。”
“小浪货。”贺灼嗓音低哑,伴着“咕叽”声,再次深吻他唇舌。
念着庄简宁下午有课,晚上一帮朋友又约着在庄简宁的咖啡厅聚会,便没再玩其他花样。
窗外刚才还艳阳高照,晴空万里,此时突然电闪雷鸣,狂风肆虐。
红梅被风吹得七零八落,小花周围雨水四溅。
庄简宁正舒爽的不知今夕何夕,贺灼却突然将他抱到了落地窗另一侧。
窗外有什么东西闪过,他紧张地“啊”了一声,第一时间就想往贺灼怀里躲。
埋着脸,心里隐隐有了猜测。
侧过头,果真又是无人机,白色的机身上是贺灼遒劲有力的字。
“贺灼爱灼宁宝宝。”
庄简宁紧绷着身体,瞬间将贺灼的高定西服弄脏了。
贺灼也没再继续忍,一顿疾风骤雨后,真的灼了宁宝宝。
他紧搂着庄简宁,又柔柔的接了一个绵长的湿吻。
庄简宁枕着他肩膀,指尖抵在玻璃上,看着跟他手指仅隔一扇玻璃的无人机,心口不一地嗔怪道“老玩这种幼稚的游戏,你无不无聊。”
前几天他在教室上课,老教授的课让同学们昏昏欲睡,不知谁突然喊了一句,“窗外是什么”
庄简宁是教室里少有的几个认真听课的学生,因为就坐在窗边,他边记着笔记边朝旁边扫了一眼。
然后他当场就傻了,是一架无人机,机身上是贺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