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简宁小心地问“那她呢”
他现在很抗拒用“贺夫人”这三个字称呼厉秋白,毕竟是贺灼生母,又不好直呼其名,索性就用个“她”模糊代替了。
贺灼昨晚将陈年旧事跟庄简宁全盘托出,一是想跟他坦诚相待,二来也存了点打同情牌的私心。
既然都聊到那个份上了,其他也没什么好瞒的。
他神色平静地说“两起车祸时间跨度太久,取证不是那么容易,厉秋白是我父亲那起车祸的关键证人,先让她在这待一段时间,等出了庭再说。”
庄简宁知道以贺灼的性,厉秋白之后怕是没什么好日子过,而且毛家的人也不会轻易放过她。
温泉山上风景虽然美,空气也清新,但庄简宁始终觉得不自在,想到跟厉秋白同在一个地方,心里就像梗了一根刺。
贺灼自然是没二话,出庭前也不敢太刺激厉秋白,交代院长好生看护,连个照面都没打,便带着庄简宁回了家。
第二天没让庄简宁自己开车,派司机接了蒋桃宇,将两人一并送到了录制现场。
录制前,庄简宁被化妆师按在椅子上,从镜子里看见进门的陈默,想起自己那通电话还没回,颇感歉意地招呼道“默哥。”
化妆间里很多人,陈默一眼便看见他,走近,对着人看了一会儿,总觉得庄简宁跟三天前不一样了。
更甜,更水灵,眉目间都是飞扬的神采。
他随口问“这两天忙什么呢”
化妆间人多,他也没指着庄简宁说出什么。
庄简宁刚被化妆师捧着脸打了点底妆,闻言耳尖一红,忙什么呢,忙着做运动呢。
昨晚回到家后,明明累的不行,想到又得出门三天两晚,他跟贺灼心照不宣地在一楼客厅,二楼书房和卧室又不知廉耻地各搞了一次。
又累又爽,从身到心都满满的。
转过头,桃花眼亮亮的,嘴角也翘着,从心底散发着欢喜。
陈默移开视线,听他说,“默哥,我能再拜托你一件事儿吗”
旁边有选手化好妆,陈默坐下,声音压低了一点,“是中药的事儿吗”
造型师开始给庄简宁打理头发,他不好再转头,从镜子里看着陈默笑道“默哥不愧是我默哥,连读心术都会。对了,你前天找我什么事儿啊我给你发了信息,你后来也没回。”
陈默心道,我会个屁的读心术。
他天天照着一个人琢磨,那人又没什么心思,凡事都写在脸上,再看不出可真奇怪了。
他声音又小了点,在嘈杂的化妆间倒也不会被人听见,“你乘直升机走了后,网上说什么的都有,我就问问。不过现在全都没了。”
他转头看向庄简宁,半开玩笑半认真道“但是现在大家都知道你有大佬罩着。”
庄简宁头发半长,造型师稍稍打理了一下额前刘海,陈默是板寸,更省事儿。
两人同时结束往录制区走,庄简宁猜这事儿肯定又是贺灼做的,他接受的很坦然,也没遮掩,“等节目结束,我带上我们家大佬,咱们一起吃个饭呗。”
陈默脚步微不可查地顿了一下。
庄简宁丝毫没注意,想起另外一个“大佬”他的助阵嘉宾安澜,笑道“我好像挺旺大佬的,你以后肯定也是个大佬。”
陈默正准备说什么,感觉到口袋里的手机震动,掏出来一看,屏幕上是“小弟”的电话。
他叹口气,跟庄简宁打了声招呼,便找个拐角接电话去了。
第四期你本来就很美正式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