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将肚腹填满,阵阵困意袭来,才游上岸。
拿了块浴袍裹住身体,庄简宁嫌池边的软塌热,他抱着王冠和胸针,往别墅里走。
在一楼客厅和几间卧室转了一圈,没发现贺灼的身影,他问身边的小宁,“贺灼去哪儿了。”
小宁回“刚才接了一个电话,现在可能在楼上。”
庄简宁点点头,贺灼那么忙,也不知道他那个海岛项目谈的怎么样了,还是不要去打扰他工作了。
在一楼找了间称心的卧室,庄简宁指挥着小宁将行李一并搬送到卧室里。
自从贺灼出差后,他睡眠一直不太好,入睡需要很长时间,半夜也时长会醒。
去录节目前,他从家里捡了两块味道最香的香薰带上。
没料到这次项链工序复杂,都没顾得上用。
从包里将香薰翻出来,在随身带着的香薰机里点上。
闻着让人身心放松的香味,庄简宁索性将两大块全放了进去。
去浴室简单冲了个澡,连睡衣和内裤都没穿,便一头扑进了柔软的大床上。
闭上眼睛的前一秒,他搂着软软的枕头,想着,可太舒服了。
贺灼接完工作电话,在二楼最靠近楼梯口的卧室,翻了翻李助发过来的文件,随意批示几句,又看了会儿经书。
这都一个多小时了,庄简宁怎么还不上来找他。
他似乎又太凶了一点,但总归是因为庄简宁不对,哪有那么不爱惜自己生命的,那么美好的十八岁,万一出了点什么意外
他简直不敢往后想,这种结果他根本承受不起。
左右想了一番,他将手中的经书一扔。
算了,跟个小孩置什么气。
驱使轮椅乘电梯下楼,扫了眼客厅,见人不在,也没出声问站在门口的小宁。
轮椅驶在羊绒地毯上,没有发出半点声响,他顺着走廊,一间间卧室找着人。
突然,一丝甜香扑鼻而来,贺灼猛地皱起眉头,怎么会在这里出现这种味道
他加快轮椅速度往传出香味的那间卧室驶去,推开半掩的房门,看清房内人的情形时,瞳孔骤缩。
被子掉在地上,修长白皙的肌肤绯红一片。
一手把玩着小竹竿,一手揉着手里的小花。
贺灼喉结上下滚动几下。
艰难将视线移开,先是看了眼往外大股喷着香味的香薰机,驱使轮椅走近,将盖子掀开,两块香料都融化的差不多了。
他脑中一片混乱,庄简宁根本没机会接触到这种龙涎香,最大的可能,就是从家里卧室带出来的。
他珍藏的东西,他自然知道,这种强效龙涎香,别说两块,只一丁点,效果足已摧枯拉朽。
他转头看向床上难耐的人儿,也许是美色当前抵不过诱惑,也许是自己吸入的龙涎香已经足够多。
并没有把剩下的香薰熄灭,将香薰机的盖子盖好,他一边急速驶向门口,一边将衬衫扣子悉数解开。
门关好,门边便多了件衬衫和皮带,床边的地上又多了件西裤。
这间卧室的床比一般的床要高出许多,贺灼坐在轮椅上,微微低头便和床的高度持平。
“庄庄,过来。”他哑着嗓子轻唤。
庄简宁不知道自己是睡着还是醒着,脑子里迷迷糊糊的,但他知道自己很难受,很想让一个人出现,来解救他,来抚慰他,来赋予他生命的激情。
听见熟悉的渴求的声音,他急忙回应道“贺灼。”
嫌不够似的,他又紧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