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担心等各种复杂的情绪,在看清贺灼的脸时,只剩下开心。
一个急停,他半蹲在贺灼膝旁,胸膛剧烈鼓动,嗓音清亮,笑容明媚,漂亮的桃花眼里闪烁着惊喜的光,“贺先生,你是来看我的吗”
连尾音都是上扬的。
贺灼无意识地被他的情绪感染,周身的冰山稍稍熔化,伸手握住小狐狸脖颈这是一个完全主宰并掌控的姿态。
他只要微微收力,盈盈一握的脆弱颈部便会堪堪折断。
小狐狸却歪着头,用小下巴和侧颊在他手指及虎口处蹭了蹭。
这是一种没有半点防备的依赖、几近于臣服的姿势。
“咔嚓”一声,贺灼听见封住自己心脏的冰山,突然倒塌断裂。
松开纤细脆弱的脖颈,用食指和拇指捏住小狐狸白净的下巴。
他听见自己嘶哑的声音,“开心吗”
“开心。”庄简宁微弯的眼睛带着笑意,知道贺灼不喜见生人,他回头看了眼仍站在原地等他的陈默。
边掏出手机,快速给陈默编辑了一条简短信息“默哥先回”。
边跟贺灼道“贺先生,你还走吗你晚上住哪儿啊”
贺灼扫了眼庄简宁的手机屏幕,又抬头半眯着眼睛,盯着跟他的小狐狸组所谓c的男生。
庄简宁收起手机,双手捧着他的脸,强迫他看向自己,试探着道“老公,你是不是吃醋了。”
“没有”贺灼眸光一闪,下意识地反驳。
“嗯”庄简宁颇为赞赏地点点头,倾身在他嘴角亲了一下,哄孩子似的夸奖道,“贺先生真棒,知道那是我朋友,都没有乱吃醋。”
贺灼一口唾沫没咽下去,差点把自己呛死,搡了一把小狐狸,烦闷道“行了,起来吧。”
警报终于解除李助跟个机器人一般,手脚僵硬地擦了擦汗,感觉自己又重生了一次。
选手住宿区人多眼杂,不太方便。
贺灼不知找了何种关系,带着庄简宁去了餐厅那栋楼的顶层,其他几个房间住的都是节目组的导演。
进了房间,庄简宁半靠在沙发上,有意无意地往贺灼小腿上瞄。
比起治疗,更重要的是得让贺灼有想康复的意愿,这个急不来,得想个润物细无声的法子,还得有合适的时机。
贺灼将睡衣往他脸上一丢,“看什么呢洗澡去。”
庄简宁任由衣服盖在脸上,动也不动。
贺灼气道“聋了”
庄简宁弯着眼睛,小声道“老公,你得先给我揭了盖头,我才能动。”怕贺灼不信,“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演的。”
贺灼抚着心口,怕他再生幺蛾子,边解裤扣,边道“没挑杆,用皮带抽掉行吗”
庄简宁用手拨开衣服,蹭地站起来,腿脚麻利地往浴室走,边用泛着水光的桃花眼瞪向没情趣的老男人。
凌晨两点钟,贺灼的内线电话响,他看了眼怀里睡的香甜的小狐狸,皱眉将手机挂断。
一分钟后,电话再次响起。
庄简宁似有不满地“唔”了一声,往贺灼怀里钻了钻。
贺灼将电话摁断,拍了拍小狐狸的背,正准备将手机关机,屏幕上出现一条信息。
贺先生,十分钟前,疑似庄先生“三角恋”新闻突登热搜,营销号和水军均下场。这个时间段公关团队基本休息,吃瓜路人却大部分在线,正是爆黑料炒热度的绝佳时机,对方显然有备而来。
贺先生,现在是直接撤热搜,还是绝地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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