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咬
冯彧生生咽了一口郁气,将脸色一缓再缓,好不容易扯出一个春风和煦的笑,哄道“陛下,上药了。”
元霄转头,似这才看见他,“冯彧,你们家摄政王会不会好男色”
卧槽所以,你果然是被他给啃了
春风被冻结,和煦化成灰烬,冯彧一张俊脸只剩下面瘫。
“不会摄政王顶天立地男子汉,岂会好南风何况,他是要执掌天下的人,更要以子嗣为重。”
前面说师荼不好南风,元霄是信的,后面什么子嗣为重,若没看过原著,就执掌天下而言,的确应该考虑子嗣传承问题,但是看过原著的她太清楚了,师荼若真看重子嗣,还能登基三载不娶
若真看重血脉,就不会把那个野孩子慌称是自己的,还让谢瑶扶持他做天下之主。
若真要说师荼看重什么,那应该是他看重他看中的人。
那他吻自己算什么意思
元霄越想越糊涂。
冯彧从立政殿出来便立刻去了一躺昭阳殿,当看到师荼嘴唇上也有伤时,他终于肯定发生了什么。
“摄政王嘴上的伤是哪儿来的”
师荼瞥他,你一副来抓奸夫的架势是闹哪样
“我要说是我自己咬的,你大概也不会信。”
冯彧气得头皮炸起,“摄政王别忘了自己的身份就好”
说罢拂袖而去,却在出宫的路上碰到谢瑜,冯彧一把抓住谢瑜,“走,喝一杯。”
冯彧能找他喝酒
谢瑜又不傻,在张太后那里学了那么多后宫潜规则,谢瑜鄙视道“冯侍中,看你最近老在立政殿晃悠,你该不会是想独占盛宠吧”
冯彧
这口气是怎么回事
“自古帝王,哪个不是三宫六院凡是独占盛宠者又有哪个有好下场的拿前朝的话说,迷惑圣上,专宠圣前的,那都是红颜祸水,更是天下祸乱的征兆”
冯彧
你怕不是圣贤书读多了吧都什么歪理邪说
是夜,师荼是无论如何也睡不着的,他甚至害怕自己一个睡迷糊了,跑去立政殿,干下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于是干脆提了一壶酒,去了镇北侯府。
“听说萧都护的女儿萧瑾如已经进京了”
师荼坐在窗台上对月喝酒,没搭理他。
“萧瑾如你见过么听说仗着萧家有二十万私军,嚣张跋扈得很。”知道他是镇北侯,还敢那样捶他,岂是一个嚣张跋扈了得
王瓒笑了,牵扯到嘴角的伤,疼得嘶了一声。
“喂,我跟你说话呢”
师荼终于舍得瞥他一眼,“萧瑾如自视甚高,你若看上她,有你苦头吃”
“天下美人,有哪个不自视甚高的”
当然有,某个人在他面前就怂里怂气的,一点美人的风度都没有
师荼狠狠灌了一口酒,辛辣入喉,将刚冒出来的那丝怨气压了下去。
王瓒见他如此郁结,忍不住问,“你不取皇位甘愿当个摄政王,留下无穷祸患,可是因为谢瑶”
王瓒觉得,能阻止师荼登基的,只有千秋殿那位。
“阿荼,做兄弟的告诫你一句,谢瑶不是你的良配,你跟她很难有好结果。”
师荼突然皱了皱眉,他跟谢瑶
这似乎已经是好遥远的事,连他一时都没反应过来。
是啊,在攻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