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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女皇的摄政太监(2/3)
的底下众臣皆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三三两两的聚集在一块,窃窃私语起来,纷纷在猜测这张公公又是在闹哪一出。

    然而还不等张公公亲自揭晓这个答案,宣布他儿子与女皇的婚事,便被一群锦衣卫所包围。以谋反的罪名,直接将张公公压下,将穿黄袍者当众斩杀。

    张公公还来不及反应,便见自己儿子已经身首异处,顿时目呲欲裂,抱着自己儿子的尸体痛哭流涕,大喊一声“不”后,便似是失去了所有奋斗的目标,瘫软在了地上,昏迷了过去。

    喻之见计划如自己预期般的完美实行,露出来一个显得格外扭曲的微笑,就如当年抢到那金锭子那般的笑容只可惜腰背是再难如当日那般直起

    再不急不忙的吩咐锦衣卫,将张公公压入天牢,将那身穿黄袍者的尸体处理干净后。

    才躬着身子,将女皇身上披着的一身凤袍褪下当众褪下,露出里面穿着的黑金龙袍,继续进行这重大的及笄之礼

    自从及笄之礼后,众朝臣们纷纷上奏,请女皇早日纳娶皇夫,为皇家开枝散叶。

    浮生被吵得一个头两个大,张公公余党还未彻底清除,他的势力也还未收拢,她整日为此忙到夜半三更,哪有空去关心这些

    再说,自家小夫郎这世是个货真价实的太监,自己又要上哪去给皇家开枝散叶

    而另娶夫郎之事,浮生自是不愿意的,浮生一直坚信两个人之间的感情,从来都容不下第三人。旁人如何不谈,至少浮生自己是难以接受有喻之的同时,再去招惹他人。

    而且,此事也并非只有纳娶皇夫一个办法,等过些年抱养一个皇亲国戚家的孩子,让他跟在自己身边好好教导,当做继承人培养也是不错的选择。

    便每次都对这些奏折不予理睬,在朝堂上对于那些老臣的明谏,也一个劲的压下,只说稍后再议。

    浮生毕竟还尚年轻,又明显不愿提及此事,久而久之,虽还有几个老臣一直坚持,其他谈议此事的大臣终是越来越少了。

    可还不等浮生松一口气,却不知自己是不是一下累着了,脑海里如今已经不止不断的产生烦躁的情绪,甚至头也开始断断续续的阵痛。

    脾气也变得越来越暴躁,常常摔上几件物件,才能缓解一二

    无论是宫中的御医,还是在宫外张贴皇榜请来的各路“神医”,都医治无果。

    日子久了,浮生的头疾也愈发严重,尤其在夜晚,哪怕喻之整夜都跪在床榻之上,俯身给她按摩头部。却依旧到了疼得彻夜难眠的地步,一晚上,身上的儒衣总得来来回回的疼的,湿透几次。

    到后来,甚至是早朝的时候,浮生都头痛难忍,耳朵轰鸣,听不清那些大臣们再说些什么。

    只能在龙椅前拉上一层朦胧的纱帐,假装是浮生将旨意告诉喻之,再由喻之传达,其实浮生疼得根本说不出话来,全都是由喻之来操持朝政罢了

    浮生的衣食住行都是喻之一手安排的,自是不会怀疑自己是中毒了之类。

    还以为只是自己怕是得了什么难以医治的恶疾,见喻之时常在她面前状似心疼的落泪,更是对以后或许不能再陪他白头,而感到十分愧疚与心疼。

    于是在自己清醒的时候,便尽量的粘着喻之,哪怕是喻之正在批改着奏折,都要趴在他的旁边牵住他的一只手,望着他。

    这日浮生见一小太监在喻之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后,喻之竟罕见的脸色大变,甚至不过刚来浮生寝殿,连一句话都未与浮生说,便匆匆忙忙的离开了。

    浮生心中奇怪,直觉告诉自己,这事或许与他秘密有关,便悄悄跟在后头。也幸亏哪怕自己如今患上了头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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