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束多多良几乎可以想像到黄濑的下场“别说了,太惨了”
黄濑点头“是吧,敦贺莲被我拖累惨了,之后我一直挺怕见他。”
十束多多良了然“他当时没发火”话语刚落,十束多多良轻笑,为自己刚才的傻话“不,他当然不会发火,作为前辈对刚入行没有经验的后辈发火多掉价啊,不过我想他一定没少毒舌。不然你不会提到他跟老鼠见了猫一样。”
黄濑凉太心有戚戚“敦贺莲很有教养,只是说出的话总让我羞愧的想自杀,感觉自己活在娱乐圈是一大错误。我因为他差点创下还没进圈就退圈的历史,当时自尊心粉碎性骨折,要不是和当时东家签了一年的合约,我大概没有勇气继续演艺事业,后来拍摄硬照比动态拍摄多的多,差点转行成为专职模特。”
十束多多良同情的看着黄濑凉太“看来敦贺莲那心黑的家伙给你留下不小心理阴影。”
“说实话,要不是宝田社长觉得我演技可以挖掘一下,死活让我去事务所开设的演绎课,我也不会和你再次成为同学,对了,你不是演技很好,怎么也需要培训”
内部有为自己员工建立的演艺教室,负责教学的是从各大戏剧高校请来的兼职教授,闲暇时会有同公司的师兄师姐客串指导,不过幸好敦贺莲行程紧凑,抽不出时间来,不然黄濑凉太碰见敦贺莲,分分钟想从窗户上跳下去,没办法对方当时给他留下的评语太过深刻,当时拍摄最后一场cut后,黄濑凉太赶紧跑过去,拉起水里皮肤泡起皱的敦贺莲,庆祝他们终于结束了工作,敦贺莲擦干头发后,裹着毯子,青白着嘴唇,笑眯眯的说“是该高兴,磨了几十遍换个猴子都能把表情做出来”
十束多多良苦恼至极,“宝田社长说我演技很好,可是缺乏必要的情感,想让我系统学习一下。”
宝田社长老奸巨猾,看人自有一套自己的准则,对于他手下会演戏的演员,他将他们归结为三类,体验派、方法派还有模仿派。
敦贺莲是体验派,入戏快出戏也快,演什么是什么;十束多多良是方法派,看似对世间万物抱有热情,实质心性凉薄,对外物他缺乏感情,不多的感情只给予心底认可的人,他演技好全赖自己生存环境,把自己融入社会,天生的伪装者,因此他需要学习更多技巧去提升自己;黄濑凉太则是模仿派,对于他人做出的动作和表情,只要给他看过,类似的情景下他可以完美复制出来,连感情亦是如此,演什么像什么。
三个人里敦贺莲是天生吃娱乐圈这碗饭的人,天赋出众,属于上天赏饭吃,黄濑凉太带着玩票的兴致,可能是年龄还小,心性不定,对娱乐圈尚未燃起兴趣,不确定自己以后是否长久。至于十束多多良则完全是意外,对娱乐圈基本没有热情,纯粹是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
基于三个人这种情况,宝田社长早就猜到他们会性格不合。敦贺莲把演戏看的和自己生命等同,认真执着走在自己的征途上,黄濑凉太和十束多多良这种空有灵气却肆意浪费不懂得进取,在娱乐圈纯属混日子,是他最讨厌的人。
演技上敦贺莲已经走的太远,无法被人教导,只能自己摸索突破自己。十束多多良和黄濑凉太基础差,所以才有大的提升空间。宝田社长可是很期待他们被细心打磨过,绽放出怎样的光辉,好好享受来自后辈的追逐吧,莲,唯有不断给予压力,莲才不会松懈。他走的太高,一个人未免寂寞。
十束多多良和黄濑凉太既是势待磨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