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传雨的呼吸沉了几分,把人拖进怀里,箍住他的腰,很想就这么一口咬下去。
他伸手,用拇指摩挲着他的唇,带了三分力度。
“对,我亲过。”
他捏住他下巴,迫使他仰头看着自己,“还要我亲吗”
醉猫的眼睛聚起更多水汽,他眨了眨眼,连睫毛都挂上水珠。
“你亲得我好痛,技术太烂了差评”
技术太烂了。
太烂了。
烂。
差评。
如果心碎能化为具象,估计整个b区的人都能在此刻听到瓷器落地的声响。
江传雨愣是怔了小半分钟,才从惨无人道的打击中回过神来,首先想到的是辩解,
“我没经验,第一次都、都”
他又气又笑地抵住钟念额头,轻声哄着,“再来一次,这个需要磨合的。”
可惜小醉猫的心思早跑远了,伸手拨着他的喉结,咿咿唔唔,
“这颗痣好、好那个哦看到就想、想咬下来”
心动不如行动,醉猫一伸头,张嘴咬住了江传雨的喉结。
是真的咬,用门牙叼起肉,再用犬牙不轻不重地磨,舌尖还在使劲地往里卷,似乎打定了主意要拆吃入腹。
江传雨嘶了一声,难耐地仰起头,不敢推开怀里的醉猫,怕伤了他的牙,只得伸手扶住他后脑勺,尽可能地露出脖颈,供祖宗下口。
砰
包房门被猛地推开,进来准备收拾餐桌的服务员,被眼前的这一幕,吓傻了。
两个咬在一起的aha。
“这、这、这是公共场所,不、不、不可以搞这些”
江传雨被咬得毫无脾气,目光空洞地看向服务员。
那个矮矮的beta,鼓起勇气指向门外,“回、回家标记去”
你见过谁家做标记是咬喉结的
还好钟念很快就咬累了,脑袋一歪趴上江传雨肩膀不再折腾。
江传雨抱着他就想往屋外带,被服务员叫住,“你们的衣服和包”
两件外套和两个包,江传雨一手拿不住,正想松开搂着钟念的手,趴在肩窝里的祖宗又上闹了。
“抱抱,你没有抱”
江传雨哪有那么多手可以抱,索性一把将人扛上肩,另一手挂上包和外套,在所有食客惊讶万分的目光里,走出了餐厅。
像被麻袋一样扛着,钟念当然不舒服,没走两步就哼唧上了,在商场走廊里又扭又踹的,江传雨只得扔了手里的东西,用两手去抱他。
点的商场,人潮正旺,都是等吃饭或者吃完饭的,纷纷伸长脖子看向这俩扭打在一起的aha。
江传雨这会儿是左支右绌,狼狈不堪,好容易才固定住钟念的身子,柔声哄着,
“念念别闹,我还拿着东西,你乖一点。”
这话起了效果,钟念稍微安静了点,可仍像八爪鱼一样死死扒住江传雨,哼哼唧唧地要抱抱。
他也是一米八上下的个子,正面抱起来江传雨根本走不了路,便跟他打商量,
“背你好不好念念太重了,抱不动。”
钟念就是累了,一整天都在外面跑,几次情绪大起大落,到这会儿又累又困,只要不让他自己走,都行。
江传雨好说歹说,把人背了起来,刚直起腰,发现掉在地上的东西还没捡。
就在他犯难时,有个七八岁的小男孩跑过来,把衣服和包一样样地捡起来递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