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江传雨满头大汗的赶到时,自由交流正好进入尾声。
老成看着他火冒三丈,“你去哪儿了”
江传雨没空回答。
他擦了把汗,灌下一整瓶矿泉水,稍做休息,器宇轩昂地走上讲台。
“大家好,我是青林a高的江传雨,很高兴跟各位beta和oga兄弟姐妹见面。在这里,我先向你们说一声,未来的校友,期待一年后跟你们再相见。”
帅气自信的aha一开口,引来无数的目光,顶a名声在外,b校跟o校都有所耳闻,是以掌声格外响亮。
徐婉一边拍手,一边看向江传雨重新戴上的choker,心情复杂。
这时,老成把袁修意叫到了教室外。
“你私下问问,刚才我们班有没有人在礼堂搞破坏”
袁修意没懂,“什么破坏”
老成眉头紧锁,“有oga投诉,不知哪个班的aha发了疯,把礼堂后面那三层楼的教室都翻了个遍,门踹坏了好几个”
“这这是在干嘛”
“我哪知道,八成又是打架在自己学校打不够,还跑到别人学校来丢脸”
老成越说越气,“最好别是我们班的,年级主任气得跳脚,一定要揪出这个人严惩不贷”
教室里掌声又起,江传雨结束了发言,转身下台。
他看上去完美得像本行走的教科书,拥有所有高中生最向往的成绩、外形、能力,他就是锦绣前程的代言人。
成为他身边人的渴望,横扫abo三性。
但没人知道,他看似波澜不惊的面色下,正为自己的oga深深担忧。
不,还不能说是他的,因为这个oga明确拒绝了他的标记。
想到这个,江传雨心口传来抽痛,他收紧拳头,把本就带伤的掌心扎出更多血珠。
钟念醒了吗
还记得发生的事情吗
“他应该很快就会醒来。”
医生面对一脸担忧的钟晴,温言安慰,
“他很幸运,平稳度过了发情,o激素回落正常,没有发现不良反应,只是因为脱水而筋疲力尽,再补两瓶水就没事了。”
钟晴拿着检验报告,有些不明白,
“您说发情期已经过去了,那、那我弟弟是怎么您知道,难道他被”
“哦没有的,”
医生赶紧澄清,“您放心,我们给病人做了全身检查,没有任何标记或者xg侵痕迹,除了锁骨上的几道划伤,不过我们怀疑那是他自己抓的。”
“他手臂上有针眼,应该是用过镇定剂。初次发情o激素一般不会特别凶险,镇定剂能压下来的。”
“而且,他送上救护车时,信息素就已经恢复常态,可以说,光靠信息素,别人根本不会发现他是oga。”
“恢复得这么快”
钟晴不敢置信,“从他早上出门算起,到我们见到他,加起来不超过5个小时,这正常吗”
“嗯”
医生搓搓手,斟酌着措辞,
“初次发情,如果用最传统的结合方式,理论上是可以这么快帮助oga度过高热期的。”
“但您弟弟并没有发生那些行为,大概是镇定剂跟他的体质特别吻合吧。”
钟晴听得似懂非懂,不过人没事,别的也不用再多纠结了。
“我现在能去看他吗”
“当然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