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话说一半,还不许我继续问,哪有这样的人”
“她说什么”
“说雨神生病了,又不告诉我什么病,还说我瞎喷信息素”
“哦,那是她眼瞎,下次上体育课我罚她跑圈。”
“我怎么没看出来雨神病了,你看出来了吗”
“没看出来。不过他这样的顶a,对疼痛的忍耐度跟常人是不一样的。”
听着钟念跟徐婉在后面一问一答,孙茂哪能放过这么好的八卦话题,赶紧转过身来,加入群聊。
“这个我知道以前好像听谁提过,雨神没什么痛感,信息素压制对他基本无效”
钟念睁大眼“这还是人吗”
“当然不是人,是神雨神”
孙茂狗腿得谄媚,说起江湖野史来,比上课认真百倍。
“高一跟淮中a高打群架那次,雨神连挑十几个高三的aha,一战成名事后就有人分析,他应该是顶a里忍耐度最高的那种。”
钟念愣住“什么打群架,我怎么不知道”
原身记忆里可没有这一段。
孙茂跟徐婉确认,“应该就在军训后吧我们军训不是跟他们一个地方嘛,他们觉得我们有俩顶a是吹牛,大开嘲讽,回校后就干了一架。”
钟念想了想,明白了“哦,我没参加军训。”
徐婉斜眼睨着他笑“你姐怎么可能让你去军训”
孙茂立刻戏精上身,兰花指一甩
“唉哟我的乖乖儿啊,快来姐姐背后藏好,可千万别让外面的坏人偷了你的心,伤了你的身呐”
钟念暴起锤人,被刚进教室的老成抓了个正着。
“今天好几个老师跟我告你,看来精力还是没发泄完,滚出去站半小时”
钟念随手顺了个单词本,来到走廊里的老地方站好。
晚自习开始了,教学楼灯火辉煌,一眼望去,各层各班里都是满满当当的脑袋,那些脑袋瓜乱动的,一看就是趁老师还没来,抓紧时间讲话。
天上飘着些流云,地上吹着些微风注释,钟念抬头仰望,看到天井上空的一轮明月。
明晃晃,圆滚滚,看着就让人心生愉悦。
也是奇怪,江传雨生病当然跟自己没关系,但心里怎么就这样不踏实呢
“跟他本人没关系,我是对他的信息素,产生了兴趣。”
江传雨从窗外那轮圆月上收回目光,移向窗台上的一盆绿萝,若有所思地提问
“aha相互吸引,跟信息素有关吗”
“无关。”
校医肯定回道“a只对o的信息素产生包容性,双a信息素无法融合,最多只是不排斥,但绝不会因对方的信息素产生冲动。”
江传雨缓缓点头,抬起下巴,用目光一寸寸丈量那沐浴在月色中的绿萝,
看它的叶脉如何生长,看它的影子如何妖娆。
校医静静地看着他,沉默以待。
自己虽跟他打了两年交道,但始终没摸透过他的脾气。
这位刚成年的顶a,身世复杂得令人头皮发麻,十二岁就被卫生局列为重点监测对象,那时他甚至还没分化。
林霄跟他比起来,简直就是透明的玻璃小人儿,高兴就笑,生气就揍。
跟高一才见面时,江传雨的变化很大,五官褪了青涩,骨架也显出成年aha的高大,但那双眼睛更深了,宛若古井,一眼根本看不到底。
校医揣摩着他那神情,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