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瞪着孙茂,“明天起一个月的kfc,每天换着买,除了帕尼尼别的我都吃。”
孙茂赶紧拍胸脯“爸爸跟我别客气,当牛做马我乐意”
徐婉噗嗤笑出声“哟,茂狗都学会双押了”
孙茂晃了晃一头的自然卷,挺起胸“那可不”
斜前方的向衡扔了几颗费列罗过来,唤道“哆,来吃。”
钟念手速飞快地全抢了过来,一边分给徐婉,一边对孙茂笑
“狗不能吃巧克力,爸爸吃给你看哦。”
孙茂气得汪汪直叫。
原身是个性格随和的学渣,有不少塑料友情,一众弱a没什么上进心,成天打屁磕牙,其乐融融。
抄完作业,一群人出门吃了晚饭再回来,有人打开了电视,全班在都市新闻的背景音里闲聊消食。
钟念伸了个懒腰,扭头瞥见徐婉戴了对亮闪闪的耳环,贱兮兮地伸手拨弄,随口问“戴这个不怕被老何骂”
徐婉啪地打开他的手,理了理鬓发,“我小姨从秀场带回来的,别碰坏了。就一晚上,谁能看见啊。”
老何是他们高三的年纪主任,天天杵校门口检查学生仪容,美瞳颜色太浅都会被揪出来,活似嗅觉灵敏的暴躁老猫。
孙茂愤愤不平地拍桌“凭什么我们不能戴首饰,但雨神就行他那条项链可是从高一进校就戴着了”
“凭人家是顶a,能给学校争状元。”
向衡轻飘飘的一句话,立刻化解了学渣的疑惑。
钟念想起江传雨的choker和他身上的纹身,忽然问“你们说雨神那项链,会不会有特殊含义”
“什么含义定情信物”
钟念摇头“我总觉得,以他的个性,不像是”
“会不会是遮掩腺体”
孙茂抢过话头,“我堂妹自残时留了疤,现在就天天戴丝巾。不过她是oga。”
徐婉切了一声,“aha遮腺体,跟男人戴
a一样多此一举。”
oga让钟念心跳漏了一拍,赶紧问“她为什么要自残还伤了腺体”
“不想当o啊。”
孙茂说得风轻云淡,还掏出手机给钟念看照片。
“喏,就是右边这小姑娘,看着挺可爱吧,脾气特别犟,分化后就一直闹着不去o校,第一次发情后,用剪刀戳了腺体,现在在家休养。”
钟念盯着照片里那个笑意盈盈的女孩,有些出神。
同是天涯做o人,钟念对oga的共情比身边这些a强多了,他想要更多的了解这个群体,想知道他们的故事。
不过一会儿工夫,孙茂跟徐婉的话题已经偏到了高考上,争论哪些竞赛成绩能加分。
钟念听到义工两个字,想也没想地说“义工也能加分难怪雨神也去当义工。”
“雨神在做义工”
几颗脑袋同时转了过来,目光灼灼地看向钟念。
“你怎么知道”
“我看见的啊,就昨晚。”
钟念对大家的惊讶有些不解。
向衡推了推眼镜,用走进科学的神秘语气开口
“雨神不可能做义工,因为他被除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