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刻回了过去,但江传雨没接,挂断后给钟念打, 钟念也没接。
这个做姐姐的立刻紧张了起来, 打开微信,正准备叫秘书改回程机票,江传雨的电话来了。
第一句话就是,“晴姐, 钟念发情了。”
钟晴愣了好几秒,马上说, “我今晚就回来。”
电话那头的江传雨顿了顿,轻声道,
“我已经带他回了你们家, 给学校请了我们俩的假, 也告诉了保姆请她这几天不用过来,我会照顾他。”
“你如果要回来,我就把他带去我家, 你看可以吗”
这是一个aha再向另一个aha讨要发情期oga的监护权。
钟晴没跟oga交往过, 知道这时候会发生什么, 虽然是合情合理的,但又不免担心,话到嘴边,想了很久才问出口,
“你会标记他吗”
江传雨似乎叹了口气,
“看情况,最多是临时标记。”
钟晴的声音有些发涩,
“你说过大学毕业前,都不会永久标记他。”
江传雨的声音低沉又平静,
“放心,我不会做伤害他的事。”
钟念上一次的发情,也是江传雨把帮他度过的,至于用什么方式,钟晴无意细究,她只要钟念的安全。
思考良久后,钟晴对着话筒,郑重开口,
“传雨,我认可你当钟念的aha,但请一切以他的意志为准,别让他难受。”
最后她实在没忍住,又添了一句,
“念儿,还小”
自己亲手拉扯大的弟弟,觉得他永远都没长大。
江传雨笑了笑,做出保证,
“我有分寸,谢谢晴姐。”
挂掉电话后,钟晴心里五味杂陈,她站在原地呆了很久,叹了口长气,打开微信,语音告诉秘书,
“续订三天酒店,这周我都不回去了。”
周六的午后,钟家良好的采光,本该让整栋房子都洒满阳光,但此刻,所有门窗都锁得严严实实,窗帘紧闭,只有二楼朝南的那间卧室,拉开了一角窗帘,让天光微微透进去。
总得有点光亮,才能好好欣赏自己oga发情时的样子,不是吗
上次太突然了,某人心里又乱,根本没心情享受,这次就不同了。
得到了监护人的同意,腾空了一个家,反锁了房门,再散出信息素包裹住整栋房,江传雨满意地环顾四周,拿上烧水壶和一大袋巧克力,缓步走上二楼。
这是钟念第一次主动发情,身体已经做好了准备,不会像上次那么难受,照目前的状况来看,会持续两天左右,他得备好必需品。
到了钟念的房门前,江传雨停了停,深吸口气,再伸手握住门把,下压
浓得化不开的草木味霎时涌出,慌慌张张的,像乱窜的无头苍蝇,但等它们一撞上海水气息,立刻稳了下来,哭哭唧唧地缠住对方,不肯放了。
信息素尚且如此不安,更别提主人了。
江传雨无声入内,看到床上的被子已经扭成了麻花,钟念趴在里面低声呜咽。
这么快又哭了
真是个小哭包。
江传雨嘴角一勾,放下手里的东西,先往静脉里推了一管抑制剂,再走到床边,把埋在被子里的钟念缓缓往外拖。
“哭什么刚才留的信息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