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没听清,再说一次。”
太过强大的气场, 让钟念一个技术后仰,烧糊的脑子顿时清醒了三分,他吞了下口水, 解释道,
“雨神进易感期了,我得陪着他。”
钟晴舔了舔牙尖,哼出一声笑,
“所以我就要让你一个未成年的oga,彻夜陪着一个易感期的aha”
她往外探了探头,瞥见追出来的江传雨,没好气地磨牙,
“钟念,你姐没死也会被你气死。”
钟念也知道自己不占理,但就是不想回家, 急道,
“那我不能放他一人在这儿啊, 明明能用我的信息素安抚他,为什么要他打抑制剂”
钟晴皱眉, “谁要他打抑制剂”
只听到后半句的江传雨也一愣, “谁要打抑制剂”
钟念的眼神转了转, 不管不顾地抓住江传雨的手,
“反正我要陪着他”
钟晴神色复杂地盯着面前这对儿苦命鸳鸯,从牙根里泛出酸气,半晌后,她眼皮一垂手一挥,
“江传雨你去收拾东西,我家有的是客房。”
闻言钟念双眼骤亮,继而又稳下来,犹犹豫豫地试探,
“客房我房间的床是”
“钟念你再说一句成年前就别想见到他。”
钟晴的低斥,成功地让钟念闭了嘴,他转身推着江传雨,
“快去收拾,快”
江传雨怔怔地看着钟晴,眼神迟疑,
“这,不太合适”
钟晴翻着白眼叹了口气,
“谁让就我一个能管事儿的家长呢去吧,这时候丢你一个人在家,我也不放心。”
钟念欢天喜地催促,
“走走走,跟我回家回家”
钟晴望着白菜拱猪的背影,默默把眼泪咽进了肚子。
这是造了什么孽哟,人家都是防着猪拱白菜,只有自家的白菜,成天就琢磨着怎么去拱猪
回家的车上,钟念倒是学乖了,坐得规规矩矩的,也没拉手靠肩的气人,多半是怕惹急了钟晴,把他俩扔半路上。
给保姆打完电话后,钟晴问江传雨,
“要不要请几天假”
aha的易感期没oga的发情期凶狠,但对易冲动的a而言,这个时期还是少接触人比较好。
江传雨还没说话,钟念就急吼吼地帮他回答,
“请一周吧”
钟晴通过后视镜,丢给她的白菜弟弟一个警示性的眼刀。
江传雨沉吟片刻,回道,
“请两天吧,我自己跟老师说,不麻烦您了。”
钟念嫌不够,“两天太少了吧,易感期平均是五到七天,你又是顶a”
钟晴一声意味深长的咳嗽,让钟念识趣地住了嘴。
他这回有点冤,不是光想着拱猪,而是担心江传雨回到学校后面临的情况。
这几个小时他没看手机,也拖着江传雨不去看,就怕班级群里出现什么不当言论。
那个狗屁江遇舟是谁,他真的一点都不关心,只心疼白受牵连的雨神。
折腾了这一天,回到钟家已是黄昏,进门后,钟晴先领着江传雨去看客房,钟念见她把江传雨安排在一楼,顿时又嘀咕上了。
“为什么在一楼我对面就有个客房啊”
钟晴忍无可忍地回头给了他一巴掌,通体舒泰了。
“10点以后你要敢下楼,小心你的腿”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