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换成舒淼没说话,沉默着往前走着。他下定决心,除非向知也和他好好把话说开,让问题得到根本的解决,否则自己这回绝不会轻易被他哄好。
向知也看他这样,快步走过去把夹在领子上的麦克风捂住,问他“你还要继续不说话”
舒淼被他这么一问,气笑了“不说话的原因在我每次非要我好言好语哄着你才行”
向知也心中的醋劲儿本来已经消的差不多了,被他这么一问,又泛了上来“我不认为自己的男朋友和别人走的很近,是什么值得我高兴的事。”
“嗯,你不高兴就不说话,我不高兴也可以不说话。”
舒淼觉得他实在是有点无理取闹,甩开他快步走了。
他们又不甚默契地完成了两个小游戏,跟其他组汇合到了一起。金至霆看到他们两个走过来,跑到舒淼的面前故意逗他“听说你们今天成绩不太行呀,啧啧啧,认输吧这局。”
舒淼被他一说,胜负欲也上来了,觉得自己今天哪儿都不顺,接下来非要好好扳回一局不可。
最后一个游戏是双方互相扔网球,用自己胸前的小篮子去接,谁接的多就能赢,所以获胜的窍门自然是扔网球的角度越刁钻越好。
金至霆和舒淼的batte在最后一局,赢了的总分相加就能获得最后的胜利。
舒淼先开局,扔的角度一个比一个过分,让金至霆应接不暇,直到游戏时间结束,对方才接到五个而已。金至霆看他这么过分,气喘吁吁地放狠话“舒淼你好过分一会儿你等着,非给你累趴下不可”
舒淼冲他做了个鬼脸。
这回轮到金至霆发球,果然如他所说,确实让舒淼累的够呛,球也没接到几个。直到最后,金至霆头脑一热,把手里的两个球一起扔向了对面。
舒淼盯着两个球的运行轨迹,跑过去接住了其中的一个,却被另一个高速飞行的网球砸到了太阳穴附近,眼前一黑,晃悠着往后仰了过去。
他落入了一个温暖有力的、充满白檀香气的怀抱里。
他突然感觉自己耳边的声音静了下来,似乎所有的喧闹都在离他而去,脑海里走马灯似的闪过许多片段,他没有抓住任何一个,却被唤醒了什么。
这些片段朦朦胧胧的,都关于一个人。舒淼睁大了模糊的双眼,在短短十几秒时间里仔细回忆着什么,终于,记忆里的影子和眼前的人隐约重合到了一起。
向知也紧皱着眉头叫他的名字,冷淡的神色被慌乱全数代替。
舒淼眨了眨眼睛,缓过神来,神智渐渐恢复。他想起这是在节目录制现场,撑着从向知也怀里站起身来,冲其他围上来的人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
喝了工作人员递过来的水,舒淼轻轻摇了摇头,冲向知也迟疑道
“我们之前是不是认识”
作者有话要说剧情推进一下。
树苗苗没有完全记起来,但是记忆可能会慢慢恢复了。
至于向老师的吃醋问题,可能会让两个人产生某些分歧。树苗苗不是斯德哥尔摩患者,觉得自己被束缚的话是会反抗一下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