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和律师团在接待室,岳母和岑局长在办公室, 岑之豌和楚幼清单独开房,在等待区静候佳音。
楚幼清左腿搭在右腿上,腰肢挺拔, 双手合握, 选了监控器正下方的位置端坐。
这是一个十平方米不到的小间,内外互相不见,咖啡机茶水一应俱全。
楚幼清薄软的红唇抿成一线, 眸光微垂收敛着,冷冷淡淡,看不出情绪, 但她静默中, 有些深沉, 仿佛非常的心累。
也对,这一大家子,没有一个省心的玩意儿,特别是
岑之豌顶开门, 挤进来半个娇俏的身子骨,小翘臀饱满圆月一般, 直对楚幼清,差点杵在楚幼清脸上。
一双亮眼睛,睫毛扑闪,左边右边, 谨慎地在走道上晃来晃去,侦查敌情。
楚幼清不得不后仰半寸,抬起脸庞瞧她。这人刚才也是这般作派,与老佩佩告别时,明眸中无数探究,像要在老佩佩脸上瞧出一个窟窿,寻找这个男人和楚幼清的相似点。
楚幼清白皙纤手高高扬起,一巴掌打在岑之豌屁股上,“坐好。”
岑之豌出去八回了,补妆、上洗手间、头疼找药、发冷要衣服折腾得没完,就不能在楚幼清身边安安稳稳地待上一会儿
岑之豌捂了捂娇臀,坐来楚幼清身边汇报,“那枚鸽血红,有点问题,你知道吗”
楚幼清瞟了她一眼,真是能干极了,如实回答,“爸爸的事情,我不了解。”
岑之豌思索着点点头,继续讲打听来的情报,“日出是私人财产,估计你爸要上法庭,警局这边,是公诉。”
楚幼清意料之中,只是简短确认一下,“他是不会做任何妥协的,对不对。”
性格使然,加持上巨大的财富,自然不会束手就擒。
岑之豌轻“嗯”了一声,“他的律师团蛮嚣张的。”
她陷入思考,关于岳父的案子,显得有些心事重重,却忽然没头没脑,一点提示都不给,出声说“这不能怪我。你和谁走得亲近,我都会这样想。”
楚幼清心中倏的莞尔,暗暗回忆岑之豌是什么时候开始吃醋的。很快就有了线索,还不是那天,好端端的人间马达,突然在床上攻不起来,连房事都担当不起,非得楚幼清翻身上阵,去吃那枚胭脂痣,可见受的打击,还真是不小,这两天折磨坏了,完全是自找的。
岑之豌明眸皓齿,粉面桃腮,脆生生道了歉,心虚,目不转睛,望着地毯上一道笔直的缝。
楚幼清深吸一口气,转脸大大方方地,甚至肆无忌惮地,盯着她瞧,看完一眼,再看一眼。
双方面的婚也结了,双方面的醋也吃了,看不见岑之豌,挺想念,看见岑之豌,总恼得牙痒痒,心里莫名的很知足。
她听岑之豌话里,还是挺要面子,本身并不会因岑之豌的表达方式生一点气,反而觉得率性可爱,但感觉不生气不像话,于是就很勉强的生气,幽幽地怪怨了一句,“你怎么这样。”
岑之豌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这样了,听楚幼清是原谅她,展颜笑了笑,移近些,伸手揽住楚幼清的柔腰,往自己怀里轻轻按。
楚幼清横着瞟她,怕岑之豌紧接着说出什么肾言肾语,抬起冷眸示意,“监控。”
结果,楚幼清打回眼神,发现自己的眸光在岑之豌胸前和细腰使劲,略慌,偏转过脖子。
岑之豌以光的速度,娇唇对准楚幼清的天鹅颈,吮吻了一下。
楚幼清一阵难以抑制的哆嗦,闭了眼眸,心跳得炽烈,羞赧又生出兴奋感,推开她,“不可以。”
岑之豌见楚幼清正经的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