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楚影后好像信佛了, 听说每日吃斋,远离剧组居住,只为静心。
这可不得了,楚幼清才二十九岁,婚都没结过,她不该找佛祖,她该找对象
接下来, 难道要出家
怕不是受了情伤
到底什么人干的
其二,听说有一个精明能干的年轻人,出其不意, 指导一部电影,试图帮助杨大亨解决家里的资产继承权问题。
杨大亨的意思是,不管电影成不成功,不管哪个女儿最后掌管集团, 乘龙快婿是有了, 不和宝大小姐结婚,就和凝二小姐结婚,反正逃不出咱们老杨家的手心五指山。
这位年轻人,一定不是岑之豌
大明仙歌片场,临时剪辑室内,一片昏暗,厚厚的双层窗帘, 将每一寸户外光线,遮挡得严严实实。
剪辑屏幕中,跳动的影像,一一映照在岑之豌娇俏脸颊上,她揉揉眼睛,稍作休息。
手机上,是杨嘉宝的未接来电,明明开了振动,却没有察觉到。
也难怪,岑之豌目前状态,外表无异于常人,内中浑浑噩噩,怎么过日子都不对劲,有点行尸走肉的意思。
楚幼清将她从一列高速飞驰的夜间班车上,一jio踢了下来,还泼了她一身冷水。
岑之豌受了内伤,总感觉心口堵塞着一团火焰,老想流鼻血,给她一根火柴,她能自燃,点亮整片沙漠。
岑之豌推开丰盛的午餐便当,饭也吃不下,回拨给杨嘉宝。
杨嘉宝抓起电话就骂,“岑豌豆你怎么回事电影到底拍不拍了我问你到底拍不拍”
a直播过后,岑之豌一点动静都没有,仿佛忘记了有一部电影,尚且需要扑街。
杨嘉宝本来耐心等待,顺便休养几天,毕竟直播过程中,摔了十几跤,差点跌死,“我生气了你就是拿我的事,不当一回事每次打电话,你都在小黑屋。你在哪里干什么看小黄片吗你不懂,你可以问啊,不懂就问我杨嘉宝什么时候嫌弃过你”
岑之豌认为,杨嘉宝在顾左右而言其他,笑道“急着和杨嘉凝演吻戏”
这一招真是好用,一招鲜,吃遍天,杨嘉宝立刻没有了声音,也没有了气焰。
岑之豌填补空白,怅然地说起,“有一个人吧”
杨嘉宝听见八卦就复活,“谁呀谁呀”
岑之豌清了清嗓子,“别吵。有一个人,对象在家跳舞。你知道吗,跳那种舞,坐在椅子上看的那种。”
杨嘉宝惊羡不已,倒吸气,进入她擅长的话题领域,“岑之豌,你特么太有福了楚幼清给你跳艳舞啊椅子都准备好了那你怎么弄的观音莲坐太老土了,可以丹穴凤游、玄瞑鹏翥、空翻蝶、鸳鸯合、燕同心,还有山羊对树玄蝉附”
岑之豌微微眩晕,“什什么”
杨嘉宝在开车,风吵人,对着蓝牙耳麦一声吼,“姿势啊”
村里来了个文化人,这些都是做爱的体位你确定不是神奇动物在哪里
岑之豌快速学习的能力很强,不自觉,飞速在脑海中,全部想象演练了一遍,特别有双人代入感,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我是说,有一个人”
“哦。”杨嘉宝冷漠,搔了搔耳朵,“那这个人后来怎么样了呀”
岑之豌也为这个人感到悲哀,“舞蹈结束,被赶出去了,还说要分房睡。”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哇哈哈哈哈哈哈”
杨嘉宝笑哭了,挂着两朵大泪花,“岑之豌你玛德是真的惨我就说你不行你怎么突然浪不动了还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