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绷着小脸,神色严肃,全神贯注,仿佛周围所有人,所有声音都不存在般。
以前,孟向北还没参军的时候,大部分时间都在家里练武,即便有空闲时间,也是带着父子俩去逛街,鲜少去药堂,也见不到乔清隽替病人诊治的模样。
如今
瞧着模样这般认真的乔清隽,孟向北心尖微微一颤。
“好了,接下来好好休养,不要让伤口碰到水,我再开些药。”分别给钱铮治了腿和后背的伤,乔清隽又给它们缠上绷带。
乔清隽又再详细地嘱咐了些其他需要注意的事情,比如今晚钱铮有可能会发烧,留下来的御医需要多注意。
有御医将信将疑地上前给钱铮把脉。
钱铮的脉象虽然仍然虚弱,但已经稳定下来。
一众人呆住了,更是打开了医术界上新的大门,原来,治疗外伤还可以用这种方法。
这种方法更有效,对病人也更好。
刚刚还对乔清隽嗤之以鼻的一众御医和大夫对他刮目相看,看向他的眼神,就像看到宝贝一样,眼睛亮晶晶的,不约而同把乔清隽围起来,七嘴八舌请教关于外伤上诊治的手法。
乔清隽对于医术一向热爱,对于治病救人的大夫也天生带有好感,他没有计较刚刚这些人对他的嘲讽和不信任,反而耐心地解答和他们一个个问题。
众人在欣喜的同时,也觉得乔清隽是个胸襟开阔的,一般大夫对于这“祖传独有”的医术,都是藏着掖着的,可这小大夫居然主动告诉他。
众人对乔清隽这个小大夫,观感更好了。
不过他们也发现,乔清隽在言语表达方便似乎有些欠缺,众大夫们也是眼睛犀利的,一眼就看出他的问题,不过谁都没有提,更不会因为这个原因而嘲讽他。
孟向北看着被众人围着的乔清隽,郁闷极了。
眼见着他们医术探讨起来没玩没了,孟向北上前不管不顾将人给拉出来。
“这位小将军,你这是作甚,为何要将乔小大夫带走。”
“就是,你也没有受伤了。”
“”
孟向北咬牙切齿,一字一顿道“阿清是我媳妇”
众人
乔清隽没想到孟向北会当众承认,还炸毛,他的手被孟向北的大掌握着,脸颊羞涩得发烫。
在众人望过来的时候,乔清隽也轻轻点了点头,脸颊更烫了。
于是,即将大夫们再抗疫,乔清隽还是被孟向北带走了。
孟向北直接把他带到了一个偏僻清静的地方,这里没有其他人。
脚步停住,孟向北转身刚想说什么,少年就如同归巢的鸟儿般迫不及待扑进了他的怀里,双手抱住他劲瘦的腰。
“相公,阿清好想你,好想你”他反反复复表达着心中的思念,情不自禁地呜咽出声,像是一只可怜巴巴,受了很大委屈的幼兽般。
孟向北抬起他的头,看着他那双泛红又噙着水雾的桃花眸,原本埋得极深的,刻骨的思念在这一刻崩塌。
他低头,狠狠吻住那张红润的小嘴。
双手将少年纤细柔软的腰肢箍紧,几乎要把他嵌入到自己的身体里般。
少年被动地承认着他的霸道和强势,身体几乎软成水般。
良久,两人的唇瓣才分开。
孟向北指腹轻轻临摹少年红肿的唇瓣,与他额头相抵。
等双方的情绪平定下来后,孟向北严肃着脸,开始清算“阿清,说说,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