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织把贴在自己身上构成白色长裙的灵子消散掉,任由白金色的光点在周围飞舞形成蝴蝶样的精灵。
“啊呼”
她舒慰地长叹一口气,把整个人钻的更里,靠着浴池边。掬起一捧水,把脸颊埋进水汪里,又觉得不太对,把嘴巴都缩进水池里。
还嫌不够,干脆放弃与浮力抗争,仰泳一般地漂在池子里,身后的长发随着水波荡漾。
咕噜咕噜吐泡泡。
没得事没得事,他也不知道诗喵其实不算说谎。
幸好自己是真的有先见之明,因为改良了夜一的方法,福泽先生梳理的就是她的头发。
四舍五入就是“闺房之乐”中的挽发了吧
这样想着,诗织伸手从浴池边拿起起泡器,压了满满一泵的沐浴露,搞出了无数绵密的泡沫。
开始玩起水了。
整个画面似乎就缺了一只飘在水面上的橡皮小鸭子。
充满着幼儿园的童趣气氛。bu
浴池外依旧放好了纯白的绣有绯色山茶花纹的浴衣,诗织从浴池里站直身子,张手一抬,柔软的布料裹紧了身躯,她简单地在腰间系了一圈蝴蝶结。
眉目间依旧氤氲着朦胧的水汽,将本身明艳的五官柔化了一圈。她轻轻撩起耳边的碎发,拉开了浴室的大门。
一直以来喝茶组的固定地点依旧是一如既往的和谐,人员也挺齐全,不过,半开放的地点都弥漫着浓重的酒气。
打开的酒坛摆了一整排,一群看上去云淡风轻的老年人们,执起绯色酒盏的模样倒是多了几分豪放潇洒。
福泽先生的脸上倒是看不太出表情,依旧是严肃内敛的样子。
“你们在干嘛呢”
她叉腰,无奈地叹息。
“呀,姬君。”
“你们是把次郎的存酒都扒拉出来了吗他会生气的。”
诗织又扫了一眼整整齐齐的酒杯,发现老年人们手里的酒液基本都是米白色的,明显就是不动行光的甘酒。
这不光是打劫了次郎的库存还去洗劫了不动行光的甘酒库
这就有些过分了,你们就是这么名正言顺的欺负人的都已经四对一了,居然你们一边喝甘酒,福泽先生一个人一边喝白酒
诗织不可思议的眼神扫过面前的“长辈”,对面依旧保持着毫无破绽的微笑。
“被发现了,哈哈哈哈,小姑娘也到了这个年纪了。老爷爷还真是有那么一点伤心呢。”是是是。
“这些都是不动那孩子自己送来的,为父也不能辜负那孩子的一片好意。”好好好。
“小诗,两种就混合在一起也是一种全新的口感。是相当不错的惊吓呢。”对对对。
“姬君今天见过大包平了吗”所以,这个话题和我们刚刚的话题有什么联系吗
“明明是你们先欺负人的。”
诗织毫不脸红地挡在福泽谕吉身前。
“福泽先生,不好意思”
“无妨。”
福泽谕吉揉了揉太阳穴,他的酒量还算不错,当年作为保镖时也常常混迹于各种酒会,虽说喝了不少,但还保持着清醒。
加上刚刚酒会时几人随口谈及的剑术技巧对他都有不少启发,除了一开始小孩子恶作剧一般的“特制牡丹饼”之外,可以说相谈甚欢。
“不过,剑术的切磋还是留待下次吧。”
他笔直地起身,朝着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