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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吃醋(1/3)
    “殿下说笑了。臣女蒲柳之姿,怎比得上公主金枝玉叶。”
    琬宁和谢怀景说着话,看着他的左脚有些飘忽,似是不敢用力,又联想到世人都传太子多年病着,拿参汤吊着命,看着他的症状好像是寒疾。
    琬宁小时候身体不好,薛氏替她请过女大夫,与她一同在萧院住过一年,后来琬宁养好了身子,女大夫才搬走。
    久病成医,琬宁对医术药理也有一些研究。
    恻隐之心作祟,她犹豫了半晌,试探性问,“殿下可是腿有寒疾发作时疼痛难忍,发热,浑身酸疼,奇痒无比”
    谢怀景眸光一滞,旋即笑笑,“老毛病了,无妨。”
    岂会无妨。
    琬宁瞧着谢怀景脸上的光景,便知这寒疾折磨他数年,内里也愈发虚,这样积压着。待到雪崩那日,便是神仙汤药也无力回天了。
    若太子一倒,那宁王是孙皇后唯一的儿子,扶正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想到宁王那阴鸷的样子,琬宁有些害怕,若他成了太子,那盛京岂不是要被搅合的天翻地覆。
    如果是那样的话琬宁很想帮谢怀景治一治这个寒疾。
    她正想着,冷不防被一股大力拉扯,琬宁脚跟没站稳直接摔进了身后来人的怀抱。
    沈辞右手揽着琬宁的肩膀,拧着眉,眼里弥着戾气,“谢怀景,别让我再看见你拐着我的未婚妻说话。”
    琬宁心头一漾,听着那句未婚妻恍惚失了神。
    他什么时候来的他对太子殿下那般无礼,不怕被怪罪吗而且他刚刚喊自己什么,未婚妻
    琬宁的脑袋陷入飞速运转中,显然跟不上沈辞的脑回路,有些茫然。
    出乎意外的,谢怀景对沈辞的无礼没有生气,反而笑了笑,“老大没了后,你我多年未见了。你还是叫我二哥吧,阿辞。”
    沈辞冷哼,“别,太子殿下金尊玉贵,小爷承受不起。”
    他与大哥还有谢怀景师从抚远将军赵宗筹,少时一起学本领,那会儿领地意识不强,身份概念也模糊的很,三个人便学了那话本子里的套路拜了把子,称兄道弟。
    沈离最年长,其次谢怀景,沈辞排最末。
    很久以前,没人的时候,沈辞是称谢怀景一声二哥的。
    谢怀景眸色复杂,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沈辞,知道他还在生自己的气。
    当年沈离死后,唯一知道真相的便是一同前去的二皇子谢扬稷和抚远将军赵宗筹。
    可他向父皇上书让赵宗筹去戍守南境,一去就是好多年。沈辞没得人问,又跟二皇子打了一架,伤个半死抬回沈府后就再未踏足过东宫。
    谢怀景还想在说些什么,沈辞冷冷看了他一眼便带着琬宁走了。
    他盯着两人的背影,怅然若失。袖下的拳头攥了又松,反反复复。
    沈辞走得很快,手掌力气很大,攥得琬宁肩膀生疼。
    琬宁推开他,后退了两下,揉着肩膀,“你弄疼我了。”
    “你还有理了”沈辞沉着脸,满头满脑都写着不高兴,冷着声音问,“你搭理谢怀景作甚”
    他和谢怀景是仇人,他自认为的仇人。
    从谢怀景擅自做主调走赵宗筹的时候,沈辞就跟他划清了界限。这次回京后很多东宫的幕僚权臣想要拉拢他,都被拒之门外。
    刚刚看他的寒疾好像重了些,不过这又关他什么事。
    还有一点,是他不想承认的,谢怀景生的极为好看,就算抱病多年,风采也不失当年半分。
    他很介意这样的男人和琬宁说话。
    琬宁不知道他发什么疯,明明已经一个月没有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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