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王顾知,是与阮妹妹一起长大的哥哥。”
这个解释就差在脸上写着,我们是青梅竹马了。
李湛气不打一处来,语气虽平静,但眼含嘲弄,“我帮的是卿卿,不是你,无需你来谢。”
他故意将卿卿咬得极亲昵。
两个男人的机锋就此几个回合间,各伤一半。
不,确切的说,李湛稍落下风,因为他媳妇儿此时此刻正乖乖巧巧站在王顾知身后呢,而且似乎对王顾知代她致谢一事,觉得并无不妥。俩人之间的默契,是李湛参合不进去的,她的沉默就是对王顾知的纵容,也是对他失败的宣判。
他话说得这样直接,王顾知也不好再作何说辞,阮卿在一旁也听出了些许不对劲。她看向李湛,赶紧结束这令人尴尬的气氛,“今日多谢世子抽空过来,我要先走了,以后有机会再见吧。”
她福身行礼后,便与王顾知走了。
李湛见她与王顾知并肩而去,两人有说有笑,那双背影该死的和谐,心中委屈又难过。如木桩子般呆愣愣的站许久,醋坛子翻了好几缸,酸得连一旁的陆安都看不下去了,小心翼翼的提醒道“世子,人走了。”
人都走远了,还对着空气傻站着作甚,赶紧回吧。陆安摇头叹气,他家世子爷,就这么栽在这小姑娘身上了,作孽啊。
于是,李湛就这么兴冲冲的来,又气呼呼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