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表弟”
她道“不要说你没见过不认识,即使你觉得两个人是重名,詹诏总不至于见了本人还认不出吧我相信你没有参与到这件事来,但我想听你说实话。”
詹寇年嘴唇嗡动了一下,最后发现自己已经退无可退。
他又垂下了头,把自己的眼睛藏在了阴影里“我爸不让我说出去的。”
然后他又急切地抬起头来,企图再争辩一二“但我爸妈是好人这里面肯定有误会他们从来没有虐待过谢骨我爸不会杀了我妈的项队你们不能直接定了我爸的罪”
“是吗”项芮玩味道,“那不如把詹诏带过来吧,我们一起,好好问问他。”
她没有直接点破说既然是误会那詹诏为什么撒谎,也没有问詹寇年为什么也下意识地觉得詹诏会被定罪,更没有去计较“不虐待”和“善待”的区别。
有些东西其实早在冥冥中清晰了,只是有些人倔强地不肯认,她也不会用嘴皮子把人说醒,因为比起事实来说,言语永远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