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时候慢了许多,确实是醉了。
黎锐卿低下身子,将自己俊美到颇具备攻击力的五官往她面前凑了凑,直至两人鼻息相缠,气息相绕,才低声开口“想酒酒有我好吗”
苏满娘眨眨眼,缓缓摇头“没有,酒一点也不好喝。”
黎锐卿面上笑意扩大,声音更加喑哑而撩人“那闻筠觉得为夫怎么样,嗯”尾音上挑,仿若带着勾人的小钩子,势必将目标拖入陷阱的漩涡。
苏满娘迟钝地反应了一下,开口“怎样好看”
虽然说着的是夸奖的话,眼中却并无半分倾慕与爱欲。
黎锐卿感觉这答案和现实有些出入,于是又往前凑了凑,用湿热的唇瓣在她唇上轻含了含,见她神情逐渐沉迷,又用低哑的声音凑至她耳畔发声,仿若是诱惑的夜间鬼魅,清醇而魅惑“那闻筠你喜不喜欢。”
“喜欢。”
“有多喜欢”
苏满娘有些懵懵地将耳垂脱离对方气息的缠绕,未果,只能呼吸略微有些急促地回答“就是最喜欢的那种喜欢。”
黎锐卿皱了皱眉,虽然感觉她应该不是在撒谎,却还是感觉哪里有些怪怪的。
最喜欢他,就是这态度
他受伤,她只担心自己会不会弄脏她的月事被;
他离开,她不关心自己什么时候回来;
就连他久别归来站在她面前,她也愣是能过了好几盏茶时间才发现他的存在
这就是喜欢
虽然这些都是成亲之前他自己要求的没错,但是到底哪里不对
刚想开口再问些什么,苏满娘又继续道“你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香囊,每一处丝线针脚都符合我的审美。”
黎锐卿香囊
他一个大男人,和香囊哪里有一个铜板的关系
“还是我抱过的最长最热的瓷枕。”
黎锐卿“什么瓷枕”
“就是从此以后,你再也不是我的绣花针了,呜呜呜”毫无预料的,苏满娘说哭就哭。
黎锐卿还没弄明白这香囊、瓷枕和绣花针之间的关系,就猛不期然遭受到苏满娘的哭泣攻击。
苏满娘很少哭。
自从他认识她以后,就从未看到她流下过泪水,哪怕上次两人夜里玩得再过火,她也最多只是对他又打又掐,实施暴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