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笑笑,便进了灶屋。
王妈妈笑道,“姑娘,我刚偿了一口,没想到这笋娃子居然这么嫩,要是照着米丫儿之前教我的法子来做,一定好吃。”
李氏点头,“米丫说生的有毒,这事儿你好生记着。”
王妈妈愣了一下,又忍不住叨叨,“姑娘,咱们米丫儿可真是福娃转世,你瞧瞧,要不是福神,哪知道这么多,老婆子我活了这么大岁数,还真不知道原来猪血还能做得这么好吃这可真是菩萨保佑,希望姑父也能平平安安回来。等姑爷回来看到米丫儿这么聪慧可爱,根本就没那什么云娘的事儿。”
李氏道,“嬷嬷,这些大人的事儿,别在孩子面前提。”
“放心,我知道分寸。”
这一个下午,杨小米一边寻美味食材,一边做起了小福娃。
红鲤村不大不小,也有两百来户,五六百人。
杨小米的福娃名声传出后,一些农妇见了她都会让她摸一摸,说是沾点福气。这也是按西北这边的风俗,若是能让庙里的大喇嘛摸一摸脑袋,都能否极泰来。除了摸成年人的肩头,她可以摸小朋友的脑袋,或者摸一把孕妇的肚子。
杨小米是不确定那条红鲤有没啥神奇能力,在这一连串“摸福气”社交活动中,她也顺便把背篓里带的一羊皮袋水,倒一点点给对方喝。灵泉水本就有去尘涤气的轻身之效,喝了的人一时都感觉身心俱爽,精神振奋。
一时间,杨小米做为“小福娃”的美名,又升了一级。
当她溜到自家田地时,正碰到杨竞柏和那行商马骥商谈买卖黑猪肉的事。
杨竞柏态度有些坚决,表示黑猪肉是妹妹喜欢的吃食,要留给妹妹,再高的价也不卖。
马骥对杨家了解不少,便利用杨爹和杨大郎的事劝说杨竞柏,说愿意出高于寺庙的价格三倍,收购黑猪肉,帮杨家减轻负担。
杨小米从田大壮的小跟班那里,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对行商马骥起了兴趣。听完情况之后,想了一想,便问,“寺庙,猪,多少,银”
田大壮以前在村中走鸡逗狗,倒是知道不少情况,道,“寺庙收黑猪都是祭祠用,必须是一整只,并去掉内脏洗干净。一头,顶多不过半吊钱。”
算起来,也够买十斤羊肉。对于惯吃羊肉、视猪肉如蛇羯的村民来说,这是顶划算的生意了。但对商人来说,无利不起早。他愿意拿一两银子的价格收购,其中必有大利益可图。
杨小米立即扬声叫,“哥。”朝着杨竞柏挥手。
杨竞柏立即扔下一众村人,跑到妹妹身边,又diss了田大壮几句。
杨小米招招小手,与小哥咬耳朵,要说黑猪肉的事。
田大壮便凑上前,一脸惊讶,“米丫儿,你要卖”
“嘘”小姑娘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几人头碰头叽咕了好一会儿。
未想,这头马骥听得村人调侃,竟大着胆子把杨竞柏的那盅没喝完的大骨头汤,喝了一碗。
顿时眉眼全变,提着篮子就往几小只跑,差点摔个大跟斗,顾不得一身体面衣衫尽毁,边跑边招呼杨竞柏。
村人们都瞧奇了。
“马先生这是怎么了”
“不是喝了那猪骨头汤,也傻了吧”
“那骨头汤,真那么好喝”
“马先生走南闯北,什么好吃的没吃过。一个骨头汤,能有多好喝。八成还是为了杨二郎家的黑猪”
一时间众说纷纭,众人都跟上去看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