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破旧的屋子里, 晏道书用针扎了左肃政大夫的手。
左肃政大夫疼醒了。他睁开眼睛, 一脸迷糊地望着四周。
想起之前发生的事情,左肃政大夫猛地清醒。
他目光警惕地盯着晏道书, 出声问道“足下要做什么”
晏道书轻笑一声,反问左肃政大夫“我也想问, 你要做什么”
两个月前, 晏道书给左相挖了两个坑。让赵大郎高价卖面具给其他官员,间接变成左相受贿。若是有人弹劾左相收受贿赂, 皇帝一定会让肃政台调查此事。然而到现在,肃政台那边一直没有调查左相, 只有两个原因。肃政台那边拿左相没办法。亦或是肃政台那边跟左相关系交好,所以不调查此事。
晏道书给左相挖了第二个坑, 是利用赵大郎, 逼左相插手新安郡水灾一事。这件事本来就会得罪其他官员。只是晏道书不知道左相会得罪谁。
一个月前,有人借左相府名义跑到晏道书的铺子闹事伤人。这件事让晏道书怀疑起左肃政台。能在朝堂上对付左相的人, 除了右相之外,就只有左肃政台有那个能力, 敢跟左相抗衡。
右相是晏三郎的外翁,不会伤害孩子。就只有左肃政台的嫌疑最大。
收受贿赂这件事, 对左相没有影响。说明左肃政台那边拿左相没办法。若是左肃政台那边铁了心要收拾左相, 却没有机会收拾左相,那就必须要创造机会来收拾左相以左相府的名义跑到晏道书的铺子闹事, 这就是左肃政台对付左相的手段之一
包括将晏三郎掳走, 也是在逼晏道书出手对付左相。
晏道书琢磨了两日, 最终锁定目标,出手对付左肃政大夫。
“虞某不知足下在说什么”左肃政大夫眼神闪烁。
晏道书笑着说道“倒是有趣。我算计了左相,让左相与左肃政台斗起来。没想到你也算计到了我的身上,想逼我出手对付左相。”
左肃政大夫心里莫名畏惧。他没想到竟然是晏道书算计他与左相在先
自从晏道书被废之后,昔日的太子党全都老实了,没人敢靠近晏道书。左肃政大夫没想到一个废太子,竟然还有这么大的本事,挑拨他与左相斗起来
“足下、足下在说什么虞某不明白”
晏道书如此可怕,左肃政大夫更不敢得罪他。若是让晏道书知道是他掳走了晏三郎,只怕晏道书不会放过他
嘴角笑意收敛,晏道书直接言道“让人送三郎回来,否则,我将你煮熟了,拿去喂狗。”
左肃政大夫神色惊恐,心里一颤。
左肃政大夫没想到这种话,竟然会出自晏道书之口
左肃政大夫咽了咽口水,紧张地回答道“虞某、虞某不知令郎在哪”
晏道书直接站起来,他转身拿起一把菜刀。
见状,左肃政大夫声音颤抖地说道“我乃左肃政大夫负责管理左肃政台从三品官员你若是敢对我不利,陛下必定会严惩你”
晏道书冷笑着说道“你都欺负到我晏家嫡孙头上了,你以为有人会护着你吗做梦去吧哪怕我将你做成人彘,也没人会替你做主要怪就怪你先对我出手,胆敢掳走我儿子”
左肃政大夫面色畏惧,眼神惊恐地看着晏道书,他摇头说道“虞某当真不知道令郎的事情”
这件事咬死不能承认一旦承认,后果不堪设想尤其是不能让陛下知道
陛下虽说废了晏道书,但是晏道书一家身上终究流着晏家的血皇帝或许厌恶晏道书这个嫡子,但是对于嫡孙,皇帝必定还是怜爱的
晏道书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