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药汁慢慢被染黑,笑了一下说“他不是还尝过么。”
说到这个,大小召就满肚子槽要吐这玩意儿能随便尝吗一个真敢要,另一个也真敢给。
不过她们转而又想,谢问肯定会收着,怎么也不会让这徒弟出什么问题。
“好吧,就算这方面看不出来。”大召还是有点不放心,“别的呢他那么厉害。”
谢问提醒她“灵相还没齐呢。”
大召“噢”了一声。
“就是,灵相不全,影响的可就太多了。你看他都没发现我们是傀。”小召说,“要是以前,其他人可能打死都看不出来,他多盯一会儿就能意识到。”
大召“可是我们现在也”
老毛拿着手套过来,打断她“也什么也”
大召扁了扁嘴。
老毛把手套恭恭敬敬搁在药钵边,语重心长对大召说“会好的。”
“老毛。”谢问忽然开口,冲他说“去盒子里拿两帖符纸来。”
老毛“嗳”了一声,忙不迭去了。
他一走,大召嘴又张开了,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谢问没好气道“小丫头,我锯了你的嘴么”
大召把脑袋摇成了拨浪鼓,然后又挤出了一句话“我还是觉得他可能发现了什么,他醒之前,我好像听见他”
谢问“听见什么”
大召“听见他说了句什么,特别像您的名字。”
谢问终于有了一丝反应。
他眼皮抬了一下又落回去,淡声说“你听错了。”
大召“噢”了一声,这下终于解除了疑虑。
“对了老板,您明天是不是要带老毛出去”小召问。
大召不服“又带老毛啊我们呢”
谢问“你们看家。”
姐妹俩脸皱得像生吞柠檬,谢问又补了一句“太远了,一时半会回不来,你们跑了,这边我交给谁呢”
姐妹俩对这话很受用,但还是问道“你们去哪儿”
谢问朝茶桌一边抬了下巴,那里有张折了一道的黄表纸。
大小召认识,那是谢问放出去的傀传回来的东西,应该是又有了闻时灵相的消息,不过这次费的时间有点久,估计确实有点远。
小召拆了纸,看见上面写着桂庄子
“桂庄子这是哪里”
“天津。”
夏樵这天起得很早,7点来钟就端端正正坐在沙发上,正对着闻时卧室的门,等着给他的手机接驾。
作为一个现代人,不管真人假人,反正他已经习惯了手机的存在。哪怕只是离了一个晚上,他都感觉自己活得没有灵魂。
但他哥不理解这种苦,可能是昨晚幽,不是,睡太晚吧,夏樵等到了8点半才等到他哥出洞。
闻时洗漱完卷着袖子走到沙发边“你起这么早干嘛”
夏樵说“等我的灵魂。”
闻时“”
他在夏樵眼巴巴的盯视下,终于想起来手机的事。他从长裤口袋里掏出手机,递给夏樵前又看了一眼,这才发现昨晚周煦还发了好几条信息。
夏樵举着两手,恭恭敬敬地等着“哥你皱着眉干嘛”
闻时扫完一排废话,没看到想要的地址,便把手机递给夏樵说“没什么,他有点奇怪。”
夏樵“怎么奇怪”
闻时“说了再见还话一堆。”
夏樵认真想了想“我怀疑他说的再见跟你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