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阿峻来交他的功课,我这笔搁了一会儿,墨有些干,你将就着看吧。
说到阿峻据说蔡姐是过过小姐日子的人,后来家道中落,死的死,走的走,吃饭活命都成问题,才来了沈家,也难怪她总郁郁寡欢。
这个阿峻本该是个少爷命,却到这些年才跟着我学一些字,文章勉强可以通读。有时想来,同样叫人唏嘘不已。
只是他这性子我不大喜欢,过于窄了。
这之后,李先生又写了些日常见闻,都是琐事,也和沈家关系不大。闻时一目十行扫到最后,目光钉在了落款处。
那里有李先生写这封信的日期1918年5月5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