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棠闻言勾起唇角。她这是硬了,拳头硬了。
接连几个世界,她要么身娇体弱,要么年纪尚小,要么因为身体细胞劣化太快遭不住过于暴力的行为。她这砂锅大的拳头已经雪藏了太久,以至于她自己有时候都会忘了自己还能用更简单粗暴的方式解决问题。
“黄教练,”
叶棠现在的这个身体年轻、健康。在叶棠的掌控下就像一条鞭子,放松时柔软宽和,紧绷起来时强而有力。
“您这话我可就不同意了。”
笑眯眯的叶棠就像一条挥出的鞭子,她上前三步,抓起黄教练的衣领就一把将他摁在了旁边的水泥柱上。
水泥柱约一人粗,黄教练体重超标,他那肥硕的大肚子比这一人粗的水泥柱还要宽出半个人去。他被叶棠摁在水泥柱上,下意识地就想挣扎并撕开叶棠钳制住他的单手。
下一瞬,一个斗大的拳头直接从黄教练的耳边擦过,带出一道劲风砸在了水泥柱上。
黄教练清楚的看到就在他眼睛旁边,当叶棠的拳头从那水泥柱上微微移开时,碎裂的水泥块从她的拳头上掉落了下来。
“”
满面凶相的脸瞬间变形,完全可以想见叶棠这一拳如果没落在水泥柱上而是落在自己鼻梁上,自己的鼻梁会粉碎成个什么鬼样的黄教练差点儿没被吓尿出来。
他心里知道自己应该叫嚣说“有本事你打我你倒是打我试试看啊今天你不揍死我明天我就带一帮兄弟弄死你个臭娘儿们”
但张了嘴,黄教练才听见自己用像吞了火炭的喉咙断断续续挤出几个十分没底气的音节“警、警察报、报警”
叶棠黑色的瞳仁里有微光流转,那光就像是豹子、狮子和狼等肉食动物眼中会有的光。她勾起的红唇有着妖艳的弧度,眉眼中无不写着轻蔑。
因为贴的近了,黄教练甚至可以看见她白皙嫩滑的皮肤上,在嘴角的右下方有一颗小痣。向来屁股长在脑袋上,因而擅长换位思考的黄教练却是破天荒地不敢对叶棠产生任何非分之想。
谁让现在的黄教练只觉得自己像是被母狮子一巴掌拍到了地上,用爪子摁进土里。他要再敢动上那么一动,母狮子下一巴掌就该拍掉他的脑壳了。
“黄教练,大家都是平头老百姓,哪里来得这么多尊卑呢还是说黄教练觉得自己会教人开车就是了不起的大师傅了,可以随意欺辱污蔑小徒弟了黄教练,大清都灭亡一百多年了,您怎么还活在旧社会呢”
“请你清醒一点,黄教练。你收了学员们的钱,是要给学员们学员们需要的服务的,这是你情我愿的买卖。你要觉得做这教练实在委屈,不如我让您做不了这个教练您觉得如何”
叶棠说罢故意亮了亮在水泥柱上砸出一个凹陷的拳头。
诚如叶棠所说,黄教练实际上也不过就是个小老百姓。不过是这些年在驾校被学员们跪舔惯了这才飘到天上不知自己姓谁名谁。
他那帮酒肉兄弟也就能在酒桌上用喝醉了的大舌头逞凶斗狠一下。遇上了真用拳头说话的强人,这些人恐怕比吉娃娃更怂,起码吉娃娃还会叫上两声,这些人连屁都不敢乱放一个。
黄教练点头如捣蒜,连鼻涕都流了出来,平时的高高在上再不剩半点儿。叶棠松了手,他就直接贴着水泥柱滑坐了下来,那怂样儿直让周围学员们像是看到秽物那样投来了嫌弃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