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一边偷摸玩小号一边离家出走还顺道逃到了他爸早就商量好的那家。
其乐无穷。
应青夏撇撇嘴,擅自改志愿不对,擅自填他不想学的专业就对了家里不是已经有个帝国学院商学院博士的姐姐,已经有人继承皇位了,他就当个闲散王爷不成吗。
还是那种凭着一己之力设计一箩筐游戏的王爷
越想越美好,应小夏头不疼了腰不酸了腿也不软了。
天晴了雨停了,他又觉得他行了。
不知道儿子想到什么重新变得生龙活虎,做妈妈的感觉甚是欣慰。又拉着儿子当了一下午的人形衣架。
终于到宴会这天,下午五点,应家。
应青夏刚从应妈妈手里逃出来,就又落入了另一个女人的魔爪。
应明愿,这个名字很好听的女人是他的亲姐姐。长得比名字更好看。不过别看长得好看,实际是个话痨。
好看是外人评价的,话痨是自家人评价的。
“小老弟,你不行了吧。这都什么年头了还学人离家出走哈哈哈,这事儿我能笑你十年。你意思是有本事走也要有本事回来对不对果然是你,怂也是怂的最理直气壮地那一个。”
“转个身来看看,等会你要当我男伴的,看看这身衣服后面配不配。”
“哎呀,要不我还是单独行动吧,你这小身板往这一站,我连高跟鞋都不能穿。啥时候能突破这俩厘米进军180大队啊。”
应青夏愤愤的翻了个白眼儿,喇叭精,就你最会叭叭儿。
在外人看来,应明愿一举一动极为优雅,洒脱干练。气质锐利又从容,矛盾迷人。但应青夏眼中,他姐姐就是个八哥成精了,永远有说不完的话,不是在叨叨就是在去叨叨的路上。而且还是贱兮兮的那种,戳人痛处一戳一个准儿。
“好了吗,好了就该走了。”
“你急啥,我出来时候妈妈还在为难到底要穿哪套礼服呢,有得等呢。”
“爸呢,没给点意见”
“老婆奴自然是哪件都说好了。”
晚上七点,上面的俩人姗姗来迟。
应青夏和应明愿俩人依旧懒懒散散的摊在沙发里,各自埋头在自己的个人终端里。
应父看着一双儿女,笑意染上眼角,然后故意把声音低了下来。
“哼,一天到晚就知道玩手机,哪天眼睛瞎了我也不意外。”
下面俩人双双翻了个白眼儿,一齐把页面给关了。
接着俩人对视了一眼,互相哼了声。应青夏首先跳了起来,应明愿向着妈妈走了过去,站定了又横了弟弟一眼。
应妈妈好笑的看着儿女互动,撩了撩头发,挎住应爸爸的手臂,往外走了出去。
“夜白,咱们走吧。不等这俩个幼稚鬼了。”
应爸爸全名应夜白,年轻时也是名动京城的公子哥儿。此刻微微收起肚子,儒雅的站在符怜烟女士的身旁。
俩个生龙活虎的幼稚鬼忙跟了上去。
不多时,车就停在了特定的位置,几人向着左家大门走了过去。
这场宴会举办在左家老宅。左家老宅坐落在一片依山傍水的山脚,地方不算大,是个五进五出的宅子。这类出去会被归为历史名胜遗迹的古宅,确实是左家的家产。这一片都是差不多的宅子,住在这的基本都是受帝国保护的重量级退休人员和历代宝藏级科学家。
是国家级的养老圣地。
应妈妈刚跨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