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干涩沙哑得不可思议“阿狐,放开寡人。”
狐星河亲在他的嘴唇上,堵住他的话语。
他突然松开紧扣着舒曲离的双手,按住舒曲离的胸膛,不让舒曲离起身。等到舒曲离坐起来,狐星河已离开床榻,躲在淡青色的纱幔后面。
纱幔隐约,暴露出狐星河的身形。狐星河站在青纱后面,手指头交叠,低着头不敢看舒曲离。
舒曲离微微挑眉,从床榻上下来,来不及穿鞋去追逐狐星河的身影。他的手伸向青纱,一直低头的狐星河突然抬起头,羞怯表情不见,对着舒曲离露出一个大胆而挑逗的微笑。
舒曲离一下撩开纱幔,狐星河已躲到另一片纱幔背后。
舒曲离一片一片纱幔撩开,狐星河就像是山野间穿行的精怪,每一次只留下一点足迹,等待着舒曲离去追逐。
在这追逐与被追逐的游戏中,狐星河已完全掌握主动权,他的眸光平静又火热,冷漠地看着舒曲离追逐自己的身影,又一面用火热的视线引诱着舒曲离的靠近。
最终,狐星河来到床榻的位置,笑意盈盈的看着舒曲离,被追逐而来的舒曲离扑倒在床榻上。
舒曲离按住狐星河的手,将手按在狐星河头部上方,他用一只手将狐星河两手禁锢住,一只手掐在狐星河的脆弱的脖颈上,微微收缩。
狐星河的眼瞳亦微微收缩,被迫仰着脖子用一种仰望的姿态看着舒曲离。
此时的舒曲离,是狐星河从未见过的模样,看似平静的面容下是汹涌的波涛,他的表情很静,身体却滚烫,按压着狐星河的两只手烫得如同烧起来一般。
舒曲离盯着狐星河,眼眸幽深近似纯黑,里面燃烧着强烈的情绪。掐住狐星河脖子的手往上移动,摩挲着狐星河的唇瓣。
“你让寡人失控了,小狐狸。”
舒曲离将唇贴在狐星河的唇上“你这么大胆,做好承担寡人怒火的准备了么”
形势顷刻间逆转,谁是猎人,谁是猎物。
狐星河的眼眸闪过一丝惶恐,身子退避了一下,舒曲离却死死扣住狐星河的手腕,不让狐星河逃离一步。
而后,狂风暴雨一般的吻密密麻麻落下,如点火,让狐星河每一寸肌肤都燃烧起来,让他身躯颤抖,连脚指头都绷紧起来,让他只能仰着脖子发出呜咽。
舒曲离充满强烈独占欲的话在狐星河耳边回荡“永远不要背叛寡人,永远不要你不会想知道背叛寡人的下场”
翌日。天元殿,炎帝寝宫外面。
料峭寒风中,萧怜怜穿着单薄的衣衫,身躯在微微发抖。她的脸色苍白,神情却十分木然,有种心如死灰之感。
她这炎帝寝宫外足足跪了半日。
她知道炎帝在寝宫里面,她不奢求炎帝能够出来见她一面,只希望炎帝能看在她一份真心的份上,原谅她之前的言行。
那一日她万万没想到炎帝会这么早下朝来到琉璃殿,否则她无论如何也不会说出这番话语来。
她不敢回想那日的情景,每一次想起,那种被看穿,伪装被生生剥离,暴露出本来面目的场景,每一次都会让她羞愧到无地自容,同时陷入深深的绝望。
炎帝已经厌恶她了,她还有希望么
这几日太后虽不曾说什么,但对她的态度已经明显冷淡许多,连带太后宫里人瞧着她都隐带几分不屑,她分明觉得那些人都在背地里骂她蠢货。
想到这里,萧怜怜脸色更加惨白。
如今她只希望炎帝能看到她的诚心,看到她的改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