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眼幽邃,凛冽无比,看着群蛇缠绕的蛇坑,冷漠地宣判了宫人的罪状“陷害主子,污蔑太后,死罪。”
他的嘴唇勾起,看着面色苍白的狐星河,头又懒懒靠了过去,手里把玩着狐星河的微凉的发丝“阿狐,你说寡人把你丢下去如何”
狐星河身子一僵“一点也不好”
舒曲离凑近狐星河耳边“为何你可知私入禁地的人都死了。”
狐星河闭眼,睫毛在颤抖“阿狐不知那是禁地,否则即便借阿狐一百个胆子,阿狐也不敢进去”
舒曲离笑道“我看你胆子大得很”
狐星河身子一软跪在舒曲离腿边,哭道“阿狐错了,陛下”
舒曲离早等着狐星河这出。戏弄够狐星河,这才心满意足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把他带到寡人的寝宫,寡人要好好惩治他”
炎帝寝宫,天元殿。
狐星河尚不知炎帝会如何处置他,不过到底不用被丢进蛇坑,狐星河松了口气。
狐星河被带到的是寝宫的内部,炎帝睡觉的地方。这还是狐星河第一次进来,他好奇地打量着。
寝宫里面纱帘重重。深红色的纱帘重重遮掩下,狐星河只能隐隐看到后面的漆床和摆设。
他看到漆床边站着一道人影,这道人影背对着他,身材高挑清瘦,长发垂落至腰,手里不知拿着什么东西。
毫无疑问,这道身影是炎帝。
狐星河看着炎帝转身,从一重又一重的纱帘中走出,面目逐渐变得清晰起来。他的眉目精致锋利,眉发漆黑,肤色雪白,嘴唇嫣红,世间再好的画笔也描摹不出他的七分美丽。
就算是见惯天界美人的狐星河,也被炎帝的魅力晃了晃神儿。
狐星河的视线落在炎帝手中,蓦地身体一僵,说不出回来。
“跪下。”舒曲离道。
他的声音十分好听,琅琅如金石,清脆如珠玉。
狐星河依言跪下。
“啪”的一声破空之声,炎帝手中的皮鞭抽打在狐星河的背上,狐星河的头发滑落至两边肩膀,垂落在地上,纤细瘦弱的脊背霎时一颤。狐星河抿唇,从鼻中发出一道闷哼。
“疼么”舒曲离的尾音拉长,带着几分愉悦。
狐星河的眼眶泪光出现“疼,陛下”
“啪”又是一道鞭子抽下,狐星河身躯一颤。
舒曲离看着狐星河跪伏的身影,眸光从狐星河的背脊移到狐星河的屁股。这个姿势,狐星河姣好诱人的身材曲线展露无疑。
舒曲离喉结动了动。
“把衣服脱了。”舒曲离说。
狐星河难以置信地抬起头看了炎帝一眼,但见炎帝不悦皱起眉头“怎么,不愿意”
狐星河轻轻吸了口气,咬着饱满的唇瓣,轻声道“不,奴愿意。”
狐星河的眼神儿变了。
他直勾勾盯着舒曲离的脸,眼神儿又跟前几日一样,变得带了几分野性和侵略性来。
他当着舒曲离的面,慢慢地褪下自己的衣服,最后只留下一条裤子。
被狐星河这样的眼神盯着,舒曲离眸色瞬间变得深沉,唰地又是一鞭子。狐星河的身体立时起了一道红痕,如一束红梅开在雪地上,艳丽非常。
狐星河低着头闷哼,垂下脸颊两侧的发丝散乱。
在下一道鞭子抽来之后,狐星河抓住了这条鞭子。在炎帝挑眉充满兴味的眸光中,狐星河把鞭子放在嘴边,伸出舌头舔在鞭子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