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邬易烈苏醒过来,第一时间找寻着狐星河的身影,见到狐星河,他这才松一口气。
他靠在石壁上,姿态慵懒,一条修长健壮的手臂搭在曲着的那条腿上。他低头看了看自己光着的身子,才发现伤口已经全部愈合。邬易烈挑起半边眉毛,冲着狐星河抬了抬下颌“本王的伤是你治的”
狐星河忍不住翻个白眼“那不然还有谁”
他因为灵力使用过度,此时的脸色格外苍白,精致的眉眼带着几分虚弱,显得格外可怜,连白眼也翻得有力无气。
邬易烈皱眉,眼眸划过一丝别样的情绪。再次开口时,他的声音带着些别扭,侧过脸道“下次先顾好自己的身体,本王还没虚弱到不治就要死的地步。”
狐星河其实很想说,你不治就真的死了。
不过他到底是没有把这句话说出来,他听出邬易烈话语中别扭的关心,嘴角悄悄扬起。等邬易烈的眸光又看过来时,狐星河飞快收敛嘴角的笑意,再次冲着无意间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转过头留给邬易烈一个后脑勺。
“过来。”
邬易烈招呼狐星河道。
狐星河并不搭理他。突然间,他感觉一双健壮有力的手从背后揽住自己的腰肢,将自己整个人拖了过去,撞进一个滚烫的怀抱中。
邬易烈将头抵在狐星河的脖颈处,就靠在狐星河的耳朵边说话,气息喷洒在狐星河耳边,带着灼热的意味“你真不该这么快就治好我”
狐星河耳朵被热气这么一喷,半边身子都麻了,他身子扭动着想要从邬易烈怀抱中钻出去。邬易烈却忽然拉住狐星河的手,带着狐星河的手伸到背后,用力地按在一处。
狐星河身子一抖,差点想把手扔出去。他真的怕了这头永远吃不饱的野兽,活似八百年没吃饭一般,尝到了味道就不撒手了。
狐星河用力掐了邬易烈一把,惹得邬易烈“嘶”的一声倒抽气,但邬易烈反而更加兴奋,从后面一口咬着狐星河的脖子。就在狐星河呜咽时,脱掉了狐星河的上衣。
后背的刺青又一次暴露在邬易烈的眼前,那一大片占据整个背部的彼岸花开得慵懒,开得妖异,更是有一种奇特的吸引力,让所有注意到这幅画的人都离不开眼睛。
彼岸花的花杆一直延伸向下,一直延伸至腰部下面,邬易烈忽而眉目压了压,暴躁的情绪自双眸浮现,他声音沉沉问狐星河道“这是谁给你刺的”
狐星河的身子蓦地僵硬,不知如何回话。
见狐星河这个模样,邬易烈一瞬间了然,他声音带着一股子狠厉和杀气,一个个名字地问着狐星河“是纪昱还是舒曲离还是别人”
他狠狠一口咬在狐星河的脖子上,让狐星河仰着脖子,发出一声长吟。狐星河眼角湿润,一抹绯红浮现,抗不过邬易烈的捉弄,招认道“是舒曲离”
身后的人不说话了,空气却仿佛突然凝滞,有种让人心惊胆寒的压抑。
狐星河感觉自己一下被邬易烈箍得死死的,邬易烈好似要将自己融为一体般,紧紧得抱住他,让狐星河喘不过气来。
身体毫无预兆地传来强烈的感觉,狐星河眼眶更湿润了,仰着脖子,眼眸微眯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他感觉他整个人都要死了一般,在风浪中摇摇晃晃,找不到可以支撑的东西。
邬易烈有力的大掌握住狐星河的腰部,狠狠往下压去,像一头发狠的野兽,用着蛮力,他咬着狐星河的后颈。狐星河于是只能哭喊道“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意识朦胧中,狐星河听到邬易烈充满强烈占有欲的声音“记住,你是我的人,你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