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就是贱。
越是打个巴掌给个枣,他便越对你死心塌地。
见狐星河始终不理他,邬易烈便犯了诨,半边眉毛一挑,对着狐星河冷冷痴笑一声“我也不管是不是,你既然招惹了我,就别想能跑掉。”
狐星河很想翻一个白眼,这两日他老老实实,根本没想过要跑。偏偏着邬易烈还始终认为他不死心,老想从他身边溜掉一样,看他看得很紧。
邬易烈又问“你是不是想我死了死了就正好回舒曲离那里,还是景帝那里,还是说月帝那里”
他眉目往下压了压,眼眸沉沉带着一股子狠劲儿,嘴角下沉的弧度更是有种决绝的意味“你若是这么想,本王即便死了都要拖着你一起”
说完,邬易烈便靠在树桩上,双臂环抱着阖上眼皮,一条腿蹬着一条腿曲着,手里还拿着那把镶嵌蓝色宝石的弯刀,一副狂放不羁的模样。
巴掌打了,这时候就该给个糖了。
狐星河看了邬易烈一眼,眼神有些无奈“你不会死。”
邬易烈阖着的眼皮底下眼珠转了转,没有睁开眼睛,确是悄悄支起耳朵,侧耳倾听狐星河的下一句话。
这些小动作被狐星河收入眼中,让狐星河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挤兑邬易烈道“旁人死了你都不会死,没听说过祸害遗千年”
邬易烈一边嘴角勾了勾,还是没忍住抬起眼皮,仰着下颌睥睨着狐星河“你敢骂本王是祸害”
狐星河慢悠悠地给邬易烈一个眼神儿,又不搭话了。
邬易烈挠了挠耳朵,模样有些悻悻,干脆又阖上眸子闭目养神去了。
炎国与景国这两个才发生过交战的国家,为了对付邬易烈,竟然于此时达成了同盟关系。
毫无疑问邬易烈是个强大的敌人,舒曲离根本没有把握在战场上赢过邬易烈。他一边暗中支持着明国的乱军篡位,一边又给景帝发去信函。
舒曲离毫不怀疑纪昱看到这封信函之后会同意出兵,一来纪昱出兵可以夺回被打下的城池,二来现在的确是攻打邬易烈的最好时机。
果不其然,景帝纪昱亲率大军前来。
纪昱见到舒曲离问的第一个问题便是,信函上所说的是否都是真的。舒曲离在信函上说出了狐星河的事情,这也是纪昱会这么快赶来这里的原因。
纪昱没想到,狐星河竟然骗了自己,托梦给自己说回了天界,结果却是化作狐狸悄悄来到了明帝的身边。
自己所爱之人抛弃自己,跟自己的仇敌走了。
这世间有几人能承受这样的锥心之痛
纪昱的心就像是被狐星河给揉碎了捶烂了又踩在脚下,变成一滩烂泥。如果说之前的纪昱对狐星河是毫不保留愿意付出所有的爱,那现在的纪昱就是爱里掺杂着恨,对狐星河爱之深恨之切。
舒曲离对狐星河何尝不是如此
被欺骗之后却依然无法放下,浓烈的爱与浓烈的怨交织在一起,如附骨之疽无法根除,反而在思念中这份情感日益加深。
因此舒曲离发誓要将狐星河夺过来,甚至不惜与纪昱联手。
两国大军沿着邬易烈撤退的路线跟进,他们连夜追击,生怕被邬易烈逃走。等追击到百里坡时,前线的探子传回消息,邬易烈的军队还在百里坡,观其人数似不到一万。
而炎国与景国两国军队的人马共计六万人。
在人数呈压倒性的优势之下,舒曲离与纪昱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