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邬易烈回到自己的帐篷中,军医首先来给邬易烈医治了腹部的伤口。
邬易烈腹部的伤口在那样恶劣的环境下,竟然已经开始长好,重新长出一层薄薄的红肉,一点也没有化脓发炎的迹象。这让有着多年从医经验的军医很是惊奇,最终也只能归功于邬易烈强大的恢复能力。
一旁懒懒趴着的狐星河翻了个白眼儿,废话,当他的灵力是白输的么
如果不是狐星河一直在偷偷为邬易烈输送灵力,邬易烈绝不会恢复得这么快。
军医走出帐篷,去给邬易烈煎药去了。
就看病这么点时间,军医就被邬易烈天煞孤星的能力影响了,在路过训练场时,差点被士兵操练的长戟给刺中,吓得他心脏都慢了半拍。
狐星河在帐篷中,懒懒的舒展着尾巴,在思考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做。他的确如愿以偿的接近了邬易烈,但却是以狐狸的形态。总不可能指望邬易烈爱上一只狐狸吧
不管怎么说,都要找一个恰当的机会变成人形。
就在狐星河思索着这个极其重要的问题的时候,邬易烈手痒的毛病又犯了。
他对狐星河招手道“过来。”
狐星河白了他一眼,一脸的嫌弃之色。把它当做家养狗吗,叫一声就过来了
见狐星河不过来,邬易烈干脆上手,逮住狐星河的狐狸尾巴一点一点把狐星河拖了过来。狐星河的爪子在棉被上刮擦出三道白痕,还是没抵过邬易烈这个蛮横的杀星,被杀星摁在了怀中,一脸的麻木和心如死灰。
等到汇报的小兵进入帐篷里时,看到的就是邬易烈强撸狐狸这不忍直视的一幕,忍不住微微侧头。
原来这小兵是来禀告炎国军队那边的消息的,炎国军队的使者来访,恳请觐见明帝。
狐星河闻言耳朵动了动,这是舒曲离派人来找邬易烈是为了何事,难不成又是为了出兵攻打景国
邬易烈闻言,深邃的眼眸闪过一丝不辨的情绪,他手还搁在狐星河的脑袋上,对那小兵道“先让他在营中等着,让罗刀接待,本王随后就来。”
邬易烈穿好衣裳。他穿的是兵营里的服饰,一身黑色的劲装衬托出他精壮的身材,肩宽腰细,双腿笔直有力。腰间别着一把刀鞘镶嵌着蓝色宝石的弯刀。整个人就如同一把包裹在单薄衣物下开刃的剑,锋利凛冽,充满杀气。
邬易烈的撩开帐篷正欲走出,狐星河突然从床榻上一跃而下,行至邬易烈脚边,仰起头看着邬易烈。
邬易烈大笑,笑声豪迈“你要跟就跟着吧。”
不过走了几步,狐星河便觉得这样不对味儿了。邬易烈腿长,一步便拉开一米的距离,而狐星河这小短腿要奔跑才能跟得上邬易烈的速度。于是狐星河干脆咬住邬易烈的裤脚,一屁股坐地上不走了。
邬易烈一双的眸子饶有兴味地俯视着狐星河,狐星河抬起爪子,指向邬易烈的肩膀。
邬易烈斩钉截铁拒绝“不可,本王的肩膀怎能让人随意乘坐”
片刻之后,邬易烈的脸色沉沉,一双睫毛短促浓密的黑色眼睛如豺狼虎豹般,怒气冲冲地盯着每一个看向他肩膀的人。
邬易烈的右边肩膀上,作者一只火红色的狐狸,那只狐狸昂首挺胸,高过邬易烈半个脑袋,一双琥珀色的眼眸正四处张望。
等到邬易烈进入营帐时,罗刀和几个军营中地位高的部下见到邬易烈都愣住了,差点把舌头咬掉。
正在交谈的炎国军营的使者见到众人的脸色转过头去,就看到肩膀上顶着一只狐狸的邬易烈,正欲说出口的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