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成功,她也不知道她现在正在前行的路是否正确,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能支撑多久,但是只要伊莎仍然在她的噩梦中哭泣,薇拉就不打算放弃。
就好像当初面对超级七人组那一团烂的糟糕牌面时,谁又知道薇拉塞纳能在一年以内把那手烂牌重新变成王炸呢
“对了。”
好似想到了什么,薇拉偏头去看布鲁斯,漫不经心地叮嘱
“听说你打断了小丑的四肢”
布鲁斯猛地僵住,他凝望了薇拉良久,才像是在忍耐着什么一样点了点头。
“很好。”
薇拉一脸欣慰地点了点头,干脆地道
“别费工夫去给他治疗了,他站不站得起来都不影响他马上就要去见上帝这件事。”
布鲁斯和克拉克同时大脑一嗡,他们瞪着薇拉,后者却好似完全不知道自己丢出了怎么样一个大雷,好整以暇地反问
“猜猜看,我以正联为诱饵,和俱乐部的某些人达成的第一个协议是什么”
不得不说,在足够的权势面前,有些看似艰难无比的东西,也仅仅只是抬手之间的琐事。
像薇拉塞纳这么一个冷血无情、毫无人性的家伙,想要的当然是无视人权组织的抗议,把某些州废止的死刑再恢复过来,这其中也包括了哥谭。
“最多一年。”
薇拉还是望着男人的两只漆黑的猫耳,笑眯眯地伸出一根手指,声音幽幽,带着一种冷冰冰的温柔
“我说过了,你没有任何责任去承担那些本不应该由你承担的东西。”
“去做你该做的事,剩下的,我会负责完成。”
她什么都了解,她什么都明白,她什么都能感悟,她知道那种无力,她能感受到那种失控的感觉因为她曾经无数次地在那道悬崖边上彷徨徘徊,在暴风骤雨中摇摇欲坠。
那只温柔善良的小蝴蝶好似早已泯灭在十三岁那一年,好似早就在漆黑的幽林中陷入深深的泥淖,剧毒之花从这颗种子里衍生而出,她的周身都遍布着尖锐致命的毒刺,危险异常。
可纵使如此,在此刻的病床上,女孩一边说起自己剧毒无比的阴狠计划,一边却又在为整个暗夜幽林呼唤光明,她笑起来的样子,和过去的小蝴蝶没有任何区别。
她心如磐石,她心如琉璃。
“真的不考虑再回华盛顿了吗”
“为什么不回去维格纳太太那我可是交了五年的房租。”
“他是在说正义联盟”
“不回,别烦我。”
“那这样吧,薇拉,你是不是还缺个助手”
“再说一遍,我有玛丽了,克拉克。”
“那杰森”
“布鲁斯韦恩,请解释一下为什么我只是离开了五天,他就决定学习迪克变成另一个罗宾了”
“”
“”
整个养病过程中,面对整个正义联盟变着花样的挽留,薇拉铁石心肠塞纳无动于衷。
在克拉克和布鲁斯的解释下,读作凶兽写作问题儿童的几个人心不甘情不愿地小声逼逼
“真的没有任何办法了吗”
望着围在病床前那一张张表面困惑、实则带着深深不舍的脸,薇拉突然顿住了。
她眨了眨眼睛,好似有点儿不适应地仰头望天,漫不经心地抛出了一个唯一的可能
“啊,除非这个世界上再出现一股能和正义联盟相互抗衡的超级势力吧,和你们一样无可撼动,和你们一样拥有强大的力量和能力,还能不被那些政客、资本所拉拢所以,可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