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的房间内, 中央空调徐徐吹出了冰凉的冷风, 然而温度却莫名其妙地攀升起来了。豪华的套房陷入一片静谧之中, 唯独只能听见一点粗重而急促的低船三声。
卿苍毫无防备地躺在柔软的床铺上,就好像曾经被大猫一爪掀翻的时候一样的, 他上身的衣服被猫爪撕的粉碎,露出大片赤衤果的肌肤。小仓鼠的人形要消瘦许多, 他没有夸张又鼓起的肌肉, 却能看见一些流畅的肌肉线条。裤子的皮带和纽扣都被某只大猫扯坏了, 于是还能窥见一点侧面凸起的胯骨和没入下面的人鱼线。
自从遇见这只猫开始, 小仓鼠好像都是一直被欺负的那一个, 被她一口叼住,或者被爪子啪嗒一下掀翻在地上按住,然后被踩肚皮, 又或者被扯扯圆尾巴,咬咬耳朵什么的。
从认识的那天开始,夏娆就总喜欢变着各种花样欺负他,可是之前, 小仓鼠重伤快要死掉的时候, 她又嚎啕大哭得像个孩子,满脸鼻涕眼泪,全然不见平时的美艳动人。
但是
那个时候, 卿苍突然就觉得这只猫变得不那么可怕了,甚至满脸眼泪又不停抽噎的狼狈样子还有点可爱。
所以
他看着面前笑得明艳又得意的大猫,默默放松了全身的肌肉将所有的一切都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她面前,
那就勉为其难让你欺负一下好了。
男人黑色的碎发略显凌乱地散开,俊秀的面容微微泛起了一片淡淡的醺红。因为原形的影响,卿苍的长相总是带着些无辜又可爱的少年感,尤其是当他用那双圆圆的仓鼠眼一脸茫然地看过来的时候,就会让人忍不住地想要欺负到哭。更别提,那双眼睛在这一刻已经染上了羞涩而湿润的情谷欠。连微张的唇瓣都被口勿成了亮晶晶的艳红色。
“姐姐”
他有意无意地拉长了尾音,眼尾发红,声线沙哑,像是撒娇,但更又像是在不满地索求什么,这时,男人的手悄无声息地扌莫上夏娆的后月要,接着,便有意无意地在那悯感的地带轻扌柔打卷。
那双无辜又漂亮的圆眼瞳一眨不眨地看着她,眼底泛起几分湿润的水色,就像是小仓鼠眼巴巴地讨食那样的,
“能不能再教点别的”
那眼神,看起来单纯得就像是在认真地请教着什么正经的问题,但是,说话间卿苍的手就从她的后月要一路往下,然后掀起了那一层薄薄的裙摆扌莫了进去。滚烫的指尖几乎是在触摸到肌肤的瞬间,就立刻引起了一大片酉禾麻的颤栗感。这感觉就像是病毒一般地传染开来、刚才还风情万种的大猫突然僵硬了一瞬,下意识就一把按住了男人的手。
实际上,虽然夏娆看起来一副美艳多情,妩媚勾人的小妖精模样,但是论某方面经验,也就比卿苍多看了几部猫片的程度而已。
大概就是口嗨珠穆朗玛山巅,实操吐鲁番盆地凹陷。
不过,永远扮演着剥削压迫阶级的大猫怎么可能暴露这一点,她僵硬了一瞬之后,紧接着就捏住男人的手一把禁锢在他的头顶,堪堪维持住了猫在鼠面前的威严。她俯下身子去忝小仓鼠的耳垂,细细密密的倒刺在悯感的肌肤上摩擦着。与此同时,卿苍瞬间就感受到了一点点刺然的微痛。但更为明显的,是一阵极为强烈的痒意。氵显热黏月贰的忝式和吮口及声,还有夏娆撩人的船息,都在这一刻于耳边无限放大。他下意识地想要躲开,却又无路可退,只能红着耳朵,克制不住地轻颤。
“别的”
她低低地轻笑了一下,那又娇又媚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