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屋的早晨里混合了培根和树莓汁的味道。西维亚在二楼深吸一口气,拢了拢头发,缓步下楼。
“亲爱的早上好,昨晚感觉怎么样”
茶壶太太正在厨房旁边,她正监督着锅铲煮培根。
西维亚乖巧的把餐盘摆好,坐着等待早餐,“还算不错,茶壶太太。”
自从上次跟邓布利多校长坦诚谈话后,西维亚按照他说的话,每天都跟走廊上的照片们讲讲话,这让她的失眠和噩梦好了许多。
或许就像那个夜晚邓布利多说的那样死亡不是失去了生命,只是走出了时间。
他们依旧陪在身边,只是换了种方式。
一个木质的把手从西维亚身后伸出来,把一束刚采下来的鲜花放进玻璃花瓶。衣帽架先生还特意拿了一朵不一样的花插在西维亚的发间。
“谢谢衣帽架先生。我喜欢这个花。”自从她暑期回到家,衣帽架先生每天都会如此。
“好了,西维亚你可以吃早饭了。今早有猫头鹰过来送信,噢还有一个大包裹。”茶壶太太一边让锅铲把早餐倒在盘子里,一边道。
“没错。”卢米亚正趴着看预言家日报,“有一封是长途信,那只猫头鹰送到时渴得喝了三大杯水,现在还在彭戈的隔壁睡觉。”
西维亚咬了口叠好的三明治,拿过篮子里的信,有一封是霍格沃茨的新学年通知书,第二封上面盖了好几个邮戳。
西维亚看到第二封与英国魔法部不一样的钢印,顿时明白,“是从美国来的。”她打开信,看了第一句就知道是谁了。
“是斯卡曼德爷爷。”
纽特斯卡曼德这个名字对于西维亚来说并不陌生。他和西维亚祖父的双胞胎弟弟伊弗雷尔亚当斯,在霍格沃茨读书时期是好朋友,甚至在之后某个特殊时期与她的祖父母有着比较深的渊源。
应该是邓布利多校长向他寻求帮助了。毕竟对于那个东西,斯卡曼德的确有些经验。
信上写了他今年遇到的神奇动物,和一些好玩的事情,像一本有趣的游记,看得西维亚笑弯了眼。
信的最后还说他可能又要去非洲那儿找一个快濒危的动物,还给她送来了一个跟他一样的手提包,希望她能喜欢。
信里一点都没有提到令她害怕的那个东西,字里行间又让西维亚感到温暖。
西维亚吃完早餐又去看那个手提包,发现这个包可以装下无数的东西,就看你怎么用了。
“噢我喜欢这个,你以后去上学只要提一个箱子就好了。”茶壶太太欢喜得还在上面跳了几下。
西维亚任由它们研究,她则打开通知书,与往年不同,上面所需物品里面多了一条让学生自带礼服。
“这可不常见,为什么要带礼服,是有舞会吗”卢米亚凑到她手边,“那我们可要提前准备明天明天我们就去对角巷”
“我想明天有些着急了,卢米亚,今晚你不是还要听电台转播魁地奇世界杯吗”西维亚把通知书放好,把今天要整理的魔法药材放在餐桌上。
他们去现场看球赛实在是太不现实了,毕竟到时候可能会看到一个身上贴着国旗的大声呐喊的烛台这会吓到别人,所以只能待在树屋里听听巫师电台的转播,听说还有球员们的采访。
等西维亚把今天的药材全部收拾好,卢米亚已经调好频道,树屋全部成员都坐在沙发上听。
“现在保加利亚对与爱尔兰队的比分落差有些大,看看保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