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声打火机的轻响。
旷野唯一的小路上出现了几个穿着黑色长袍的人,他们提着箱子前往矗立在湖边的一颗大树。
这是一棵很怪异的树,房屋的瓦砾屋檐和花室温房犬牙交错垒在树上,像是有人把木屋塞进了枝丫里。
甚至还能看见一根特别粗壮却扁平的像坐桥的树干从一间房间下衍生出来,上面挂满了彩色的玻璃瓶,风吹过还会发出叮叮当当声。
还没有等几人走进,树屋的门已经打开,同样穿着黑袍的女孩抓着门框,蜂蜜茶色的眼眸闪烁着不安的神情。
等那一行人走进,看着走在最前面的高挑个女人,女孩紧张的提着裙摆,屈膝,“早安,亚当斯夫人。”
高挑个女士,也就是女孩口中的亚当斯夫人,在小腹处交叠着戴黑色丝绸半手套的手,一双眼睛透过小帽檐的黑纱,落在女孩的头顶,口吻怜悯又冷淡,“西维亚,我很遗憾听到这样的消息。”
西维亚发白的指尖捏了捏裙摆,站起身子苍白着小脸点点头,然后引着几人走进树屋。
一行人坐在客厅里,四人的衣着与树屋温馨的氛围格格不入,作为主人西维亚在每人面前摆着一杯热红茶但显然其他三人并不是来喝茶的。
“亚当斯小姐,节哀顺变。”另外两人中一个瘦高个男士用着客套官方的怜悯语气道,他还站起身脱下了头顶的高筒帽弯腰行了个礼。
西维亚刚提起一口气想回复,却被他打断。
“既然如此,亚当斯小姐应该知道我们到此地的目的。”瘦高个男士看着坐在单人沙发上的女孩称得上是慌张的点点头,继续道,“根据亚当斯小姐本身的意愿,我们也与英国魔法部进行沟通,亚当斯夫人决定尊重您的想法。”
说着旁边另外一个微胖男士从手提包里抽出几份文件,文件飘到了她的手里。
西维亚看到“房屋所有权全权交至西维亚亚当斯”,“亚当斯家族准许西维亚亚当斯在英国霍格沃茨完成七年制学业”等等条款时,心里小小的松了一口气,其实她不太担心家族会拿走这个树屋,倒是担心家族会强制把她带到法国去。
亚当斯家族在十九世纪中转居法国。其实虽然她姓亚当斯,但跟本家的联系少之又少,至于原因要追溯到祖辈。
而她,为什么会担心被家族强制带走,是因为在8月雷雨天的夜晚里,她失去了最后一个算得上亲人的亲人。
“感谢亚当斯夫人的慷慨。”西维亚低着头捏着一份遗嘱道。
亚当斯夫人只是随意坐着,浑身都散发典雅的气质,听到这话也只是闭上了眼睛,微阖下巴冷淡的完全不像是拥有同一个姓氏的家人。
但可笑的是,再怎么疏远,所有亚当斯家族的人都会葬入家族公墓
。
他们这次来的目的就是交托遗嘱的,西维亚签下了字,拿到古灵阁的钥匙后,他们这行人就需要返程法国了。
目送那行人消失在旷野里,西维亚合上门,看着茶几上动都没动过的四杯红茶,叹了口气。
她感觉一个木制的把手拍了拍她的肩膀,还给她披上了斗篷,她转过头看着衣帽架先生站在身后,“我没事,衣帽架先生。”
放在木柜子上的烛台突然动了起来,他挥舞着两个放着蜡烛的手,“噢西维亚,不用在意他们。”
“我们还能住在一起真是太好了西维亚。”茶几上白瓷金边的茶壶太太蹦到了茶垫上道。
西维亚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