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乔书亚说得没有错,出卖自己的尊严与骄傲变成鬼后,继国严胜依然没能胜过继国缘一哪怕是鬼引以为傲的生命力,在继国缘一的刀下也不值一提。
被戳中了痛点的黑死牟低吼一声,他的剑法变得更加地危险与繁复,甚至于这片宽敞布满石柱的大殿也被刀痕破坏得犹如废墟。
一边话疗一边打斗终究还是分了鬼化炭治郎的神,他戴在头上的斗笠一不留神之中被黑死牟的剑技给劈成了两半。
白色的斗笠从发上滑落,鬼化炭治郎的面庞与那缀在耳垂上的花札耳饰,再无任何遮挡地出现在了黑死牟的眼底。
“那个花札耳饰是”
在看到了那似曾相识的红色长发与熟悉得闭上眼都能描绘出来的花札耳饰后,黑死牟脸上那三双眼睛都睁开来,让他此刻的神情尤为地可怖。
只是在可怖之中,却又掺杂了一些恐惧,一些怀念,一些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的悲伤。
“是一位非常温柔的人留给我的。”
鬼化炭治郎在感受到乔书亚不再开口后,他缓缓地吐出了这句话。
“不过他已经去往了你永远也去不了的地方。”
鬼化炭治郎露出了一个冷笑,他不再留手,于下一个攻击里使出了让黑死牟无力反抗的火之呼吸剑招。
黑死牟在那烈烈曜日一般、避无可避的剑击之中,再一次感受到了那灼热的光与热。
“缘一”
黑死牟沙哑的声音最终念叨着的,还是那个百年前被自己所杀死的亲生胞弟。
等黑死牟再次醒来时,他已经不在无限城中了。
偌大的房间之中,十二鬼月都在这里,而十二鬼月的首领鬼舞辻无惨也赫然在列。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黑死牟只觉得浑身酸痛,就仿佛自己被碾成了碎肉后又重新组装起来一般。
“呀,醒来了啊,黑死牟阁下。”
上弦之二的童磨笑嘻嘻地朝他打了个招呼。
“我们都被俘虏了哦,然后呢,乔书亚君说,我们得做偶像去赎罪才行。”
“哼,开什么玩笑”鬼舞辻无惨恨得咬牙切齿。
“谁会听那家伙的话啊”
力量被夺,又被软禁起来,这一切都让鬼舞辻无惨暴躁不已。
“那位乔书亚大人可没有给我们选择的余地呢,要么我们听他的话苟活下去,要么就只能被他移交给那群对鬼怀着深仇大恨的鬼杀队折磨了。”
童磨非常地识时务,可以说,在明白目前的情况后,他是第一个倒戈的。
“下弦之伍的累君好像已经出道呢这样一来,累君就是我们的前辈了啊。”
童磨长吁短叹。
黑死牟的表情一僵。
曾经作为武士家族长子的继国严胜再看重资历阶级不过,而能够活下去,又有谁会想死至少十二鬼月中大部分的鬼,都没有要以身殉节的打算。
毕竟,就连能够掌控着他们生杀大权的鬼舞辻无惨不也成了乔书亚的阶下囚了么
乔书亚把他们关在了设有结界的房间里,原本是打算把他们关老实后再说其他,不过鬼杀队的剑士们知道他竟然连同鬼舞辻无惨一起把十二鬼月都一锅端了,正想要亲眼看看呢。
乔书亚倒也大方,在十二鬼月与鬼舞辻无惨不知道的时候,他们的一举一动已经被单面玻璃前的鬼杀队们看得一清二楚,讨论的声音也清晰无比地传了出来。
“他们血鬼术已经被彻底封印了,也不会再有吞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