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公认为人脉广、脾气好的种田山头火, 也忍不住火气直冒,怒骂了一句京极夏彦尽管他们都知道, 京极夏彦其实早已经在绫辻行人的异能力下死去了。
“所以现在的关键问题是,要在阵法完成夺取横滨住民生命之前抓到芦屋道满, 将他杀掉, 或者说服来自于不同历史传说中的英灵们, 成为祭品当然,如果能够将他们活着抓捕到阵眼与阵心上的话, 也不失为一个办法。”
绫辻行人轻哼了一声道。
昨晚他与安倍晴明已经在辻村深月买来的地图上推算出了各种有可能被当做是阵眼与阵心的地点, 有安倍晴明渊博的术法知识, 以及绫辻行人对于现代社会的了解与京极夏彦心理的推测,已经列出了极有可能被当做是阵眼与阵心的六个地点。
要么找到芦屋道满, 杀掉施术者破解阵法, 要么献祭英灵, 扭转阵法的五行, 将召唤邪神的阵法变为呼唤善神的阵法。
“不过就我们昨夜看到的英灵所展现出来的力量, 如果硬要强迫英灵们成为祭品的话,恐怕横滨本身就会先被犁平一次吧。”
“可恶难道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就连成为三面间谍也可以面不改色在中周旋的坂口安吾,也不由得露出焦虑之色。
芦屋道满不见踪迹,可以解救横滨的英灵们本身又是极为强大的棘手存在,难不成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整个横滨被献祭, 去召唤出不可名状的邪神吗
“如果那位尊上愿意出手相助的话, 并不是没有一线生机。”
安倍晴明犹豫了一会, 还是说出了这句话。
“那位尊上”
这句话果然吸引了诸人的注意力。
“不过让他出手的代价实在是难以预测, 但如果有可以让所有的英灵坐在一张桌上谈判的话,也只可能来自于他了。”
安倍晴明微微一笑,像是回忆起了曾经在平安京与自己相遇的那位黑发黑眼的大人“我也不曾想到,居然有朝一日能够在这个世界遇到他。”
“那位尊上是谁此刻在哪里”
“尊上的讳名不可随意道出,毕竟名字可是最短的咒。”
安倍晴明道。
“不过在前来这里之前,我为自己此次圣杯战争的结果做了一次占筮,是大吉。”
银发的阴阳师吐出了一口浊气,“只是如果能够配合上星象的话,或许我得到的启示可以更加明确。”
不过大气污染与光污染是现代社会无法避免的环保问题,就算是安倍晴明也无可奈何。
“他就在这片区域。”
安倍晴明如玉般的手指点在了地图上,那被特意圈出来的地区,正是横滨中华街。
陀思妥耶夫斯基睁开眼睛时,自己的从者已经醒来,并且还贴心地煮好了可供他选择的红茶与咖啡,热气腾腾的早餐也摆在了燃着小火的燃气灶上。
这明明是深藏在地下的废弃矿道的某节陈旧车厢,却偏偏被红衣的archer打扫得干干净净、纤尘不染,如果单独看内部的环境,说是五星级酒店也不为过。
陀思妥耶夫斯基知道自己的从者隐藏着很多秘密,不过他在权衡再三后,选择了无声地观察着自己这个看似狡猾,却时不时露出马脚的英灵archer。
很明显,这个英灵对于日本并不陌生,甚至有时熟悉得犹如土生土长的人一样,家务与料理堪称ex,不过最擅长的是日本料理。
而archer到现在用来搪塞自己的失忆理由,虽然陀思妥耶夫斯基并不知道他所说的是真是假,但是他以自己的观察力,却能判断出来,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