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和太宰先生说上几句话就被抓去拍戏了,而太宰先生也在一通电话后离开了,离开的时候神情还是恹恹的。
我想给太宰先生一个爱的抱抱,但是我不敢。幸运的是,我在太宰先生走之前要到了他的电话号码和社交账号。
说起来地狱的存在对自杀主义者打击这么大吗
我想着地狱,脑海中闪过了母亲哀婉的面容。我摇了摇头,母亲已经离开六年了,肯定已经投胎转世了,我不可能在地狱遇见她。
我将心思放在了演戏上。
这场戏是我和富二代的对手戏,因为剧情需要那个被太宰先生注意过的黑白渐变头发也在。拍摄的内容我不能透露,如果大家很感兴趣可以等到上映后可以去电影院看。
戏拍完后我接过助理手上的水,然后把它递给芥川。芥川平静的接过,然后礼貌的对我说了声谢谢。
在这瓶水之前,我和芥川并没有说过几句话,只在拍戏的时候有所接触,如果不是因为导演请求过我照顾他,他也偶尔会来找我问怎么走位,我甚至不会记住他的名字。不要惊讶,我并不是那种会记住剧组所有人名字的演员,虽然我对每个人都很有礼貌,但不知道为什么,很少有人来找我,找我的人也都会先礼貌的自我介绍一下,久而久之,我就懒得记人名了,反正也用不到。那种必须记住的名字,经纪人小姐也已经整理出来让我背下了。
我先和他随便聊了点什么,然后旁敲侧击的问他和一个身缠绷带的黑衣人熟不熟悉。
“在下见过很多这样的人,但都称不上熟悉。”
“很多”讲真的,芥川是我见过的第一个现实中满口“在下”的人,感觉非常奇妙和他说话让我想自称吾辈。
“贫民窟附近偶尔会有黑手党进行交易,他们身著黑衣,受伤时会缠绕绷带。”
“”原来太宰先生的打扮很正常啊。
我又问了一下,发现芥川并不认识太宰先生后就聊起了其他话题。我还以为可以从芥川这里了解一点太宰先生呢,稍微有点失望。
“你有没有想过掩饰一下。”我指了指芥川没有任何情感并且显得凶恶的眼睛,“那样会轻松很多。”我以亲身经历做担保。
对第一天认识的人说这种话有些冒犯,但我觉得芥川不像是会注意这些的人。他眼中的平静让我想起了儿时的自己,我不知道他和我是不是一样人,但这份平静已经足够我对他多说几句了,我忍不住想要以“做普通人”的前辈指导他一下。
“轻松很多”芥川不解的问。
我想了想说“轻松就是可以让更多的人对你友好。比如今天早上有人请你吃东西不是吗只要你掩饰一下,就会有更多的人请你。
而且你长得相当不错,只要把眼神改一下,画上一对眉毛,娱乐圈绝对有你的一席之地。”
我笑了一下“你可以赚很多钱,可以离开贫民窟。”
芥川愣了一下,他摸着自己的眼睛“离开贫民窟在下的同伴也可以吗”
“当然可以。”我柔和了语气。
是用你们说的演技吗”
“是我们的演技。”
“在下并没有演技。”芥川低声道。
是的,他是本色出演,不需要演技。但是
“演技每个人都有的,就像每个人都会说谎一样”
“在下从不说谎。”芥川的眼神认真又凶恶。
我被噎了一下,也不说打算说理论了,直接开始教他什么叫社交性的笑容。
五分钟后,芥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