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射之后强烈的副作用让他整个人都萎靡不振, 回家后更是连续起了三天疹子,疹子消退又开始感冒发烧。一直到大年夜, 林云臻吃过药窝在被子里发汗,开始庆幸高三的寒假仅有半个月, 他不需要为此再来一针。
感冒拖到过完年, 临到开学他才算好利索, 但脸色还是有些苍白。宋景行来车站接他,提过行李揽着他往外走,看着他素着一张小脸, 连原本绯红的嘴唇都没什么血色, 嘴上没说但心疼极了。
高三开学后,宋家父母似乎相信两人已经彻底分手,对宋景行的监视放松了不少。宋景行开始隔三岔五翻窗留宿,但林云臻每天学习任务繁重, 身体又孱弱,宋景行也不敢折腾他,不过能抱着oga睡上一夜也让他十分满足。
时间转眼迈入五月,燕城发生了大震动,扫黑除恶按下重启键,薛涛最厉害的舅舅被逮捕, 名下多家夜总会酒吧涉嫌贩du强迫卖y等多项重罪全部关闭,薛家父母也牵扯其中被一并带走调查。
出新闻当天阮游向学校上报,称薛涛曾多次对他强制猥亵霸凌,他自己存了很多录音都能证实。
但录音提交后,法院审核认为阮游的录音资料中,当事人双方语意模糊不能因此断定强制猥亵他人,并且录音地点涉及当事人的隐私场所,偷录行为侵犯当事人合法权益,而所谓的暴力殴打,因没有及时进行伤痕鉴定也是无法确认的。
薛涛虽然没有因此获罪,但事情一出年级里风言风语不断,很多传闻有鼻子有眼一般,说他不仅对阮游如此,学校很多oga都被他祸害过,学校迫于舆论压力最终还是给了阮游一个交代,开除了薛涛的学籍。
林云臻整个人缩进宋景行的怀抱中汲取温暖,声音带着亲昵娇软,“薛涛的事情,是你做的吗”
宋景行将人揽住,轻吻少年的发梢,轻声“嗯。”了一下。
少年闷闷的声音从怀中传来,“谢谢你。”
“没什么,不过是作恶多端罪有应得,可惜他家里的事情他确实没沾。”宋景行对开除薛涛尤觉不足,“这种人不送进监狱彻底改造一番,早晚是个祸害。”
林云臻用头蹭了蹭他,安抚身旁的大猫道“薛家垮台他舅舅也完了,薛涛现在一无所有,应该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宋景行颔首,想到少年的感谢,捏着对方细氵骨的月要线打趣道“不过小朋友你就打算口头感谢了吗”
这题林云臻不要太会了立即蹬掉小裤子跨坐在对方的月要上,一边捏着嗓子娇嗔道“大爷,奴家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了。”
宋景行勾着唇,深棕色的眸子直直地盯着对方,一手扶着少年纤细的月要月支,一手轻拍着圆润的山丘。
林云臻受弱鸡体质的拖累,坐在上方扭着月要撩拨了一会便累了,宋景行有一下没一下的将他的小屁月殳拍得有些发红,也迟迟不见进行下一步,要不是他直接坐在上方感知清晰,还以为宋景行出了什么毛病。
虽然体内信息素躁动连带着小路也氵显的,但看宋景行的样子是打算看他自己表演这对他来说可太累人了,少年哼唧道“你还要不要我肉偿啊”
对方一眼看破他,大掌加重力道又拍了一下,“这就累了”
少年轻哼一声不肯再动,趴在对方怀里闭上眼睛,一副“算了小爷还不伺候了呢”的样子。
泛红的耳垂和ni,ng的小路却将他出卖,宋景行伸手揩了一把山丘之下幽秘的泉水,修长的手指沾着淋漓的水光抵开少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