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接触,疼痛就等价转换成另一个东西。只要他不碰他,该怎么疼还是怎么疼。
宋会慈显然也发现了这点,他一碰他,眼前底下那只雏鸟振振翅膀想飞,他手一拿开,就蔫头耷脑的缩回去不动了。
眼前人诡异的反应让宋会慈眼中涌起了些古怪,他随手扔掉鞭子,伸手沿着叶柳园的脖子摸到他的肩膀。叶柳园没出息地又喊又叫,眼泪口水流了一脸。
“操宋会慈别看”叶柳园哆哆嗦嗦地话被紧接着一声尖叫顶回喉咙里。
他也是要脸的好嘛,虽然已经习惯了在他面前赤裸,但不代表他能当着他的面靠着他的手和一点点接触就一副快成仙了的样子。
太他妈操蛋了谁想到看似正经的系统这么坑,给的是什么东西啊
宋会慈意味不明地勾起唇角,转头找到了钥匙解开手铐,抱住了叶柳园。
之后那晚叶柳园没什么印象了,他只知道他身上能流水和不能流水的地方全流水了,各种乱七八糟的液体糊了他和宋会慈一身。
他再醒来就是在宋会慈家的主卧里,什么也没穿裹在被子里,身上青青紫紫红红,色彩斑斓。
醒来后叶柳园默默看了会儿天花板,觉得完了,他在宋会慈那里绝对成了个变态。
不变态谁能被一碰就要成仙了那样
他早知道科学证明男性体内含水比例比女性高,但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能成漏水的水龙头,真他妈操蛋
叶柳园真的生无可恋又不想面对,但宋会慈过了一会进来了。
“我”一开口叶柳园才发现自己嗓子哑到不行。
宋会慈走过去将床头柜上摆着的一杯温水递给叶柳园,叶柳园一摸,居然是温的,喝到道嘴里还是甜的。
温的蜂蜜水,润过唇舌的叶柳园神色复杂地放下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