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和贺先生”叶玉安一听有些焦急,道“哥哥要离开贺先生了吗贺先生会同意吗”
“他会同意的。”叶柳园只是简短地道,随后就起身去厨房给自己做一点饭垫一垫肚子。
叶玉安靠在沙发上,咬了咬唇,要搬走吗
这可不太妙啊
补充完能量的叶柳园接到了闫导的短信,说很满意他的试镜,表示将由他担任伥鬼的角色。
不出意外吧,谭如霜那样明艳的人不太适合伥鬼的角色形象,表达也不太到位,最终还是落在他身上。
距离开拍还有一段时间,封闭式拍摄,要拍三个月。他要早点把饵料撒下去,期望自己拍完电影出关时,能收获胜利的果实。
摁熄手机,叶柳园又沉沉睡过去。
之后他是被身体的热度烘醒的,被冰雪压下去的热浪再度席卷而来。他的信息素压抑不住地扩散开来,但毕竟被抚慰过一次了。
这次他神志清醒,情况也没那么危急,想起身去找抑制剂,但看了眼手机上吴特助发来的信息和他的检查报告,又改变了主意,转道去了书房。
吴特助告诉他,贺玉山最近将办公地点从办公室改到这里的书房,会在别墅呆五到七天,等到他彻底脱离这次发情期再离开。
叶柳园敲了敲书房门,在得到一声“进来”后推门而入,在自己经常坐的躺椅上坐下。
贺玉山还在低头处理文件,叶柳园一言不发,两人就这样陷入僵持。可空中的信息素却感知到了彼此,开开心心地纠缠在一起,难舍难分。
两人之间颇为怪异,明明信息素那么缠绵,彼此之间的距离也不遥远,却仿佛隔着天堑一般。
“贺先生,我过去从来没有给您添麻烦,以后也不会。”叶柳园像是有些难堪一般开口,一句话揭过了医院中他的祈求和质问。
贺玉山从文件中抬起头看他,放下笔靠在椅背上,道“你很乖。”
像在哄什么宠物一样,贺玉山对叶柳园招了招手,叶柳园走过去,被他压着后脑吻。
激烈的交换结束,贺玉山摁在他后脑的手松了力道,下滑落在他后颈的腺体上。aha的体温偏高,粗糙的手掌贴在幼嫩的腺体上,叶柳园伸手撑住桌子来让自己站稳。
“帮你解决,也不算麻烦。”贺玉山又接了一句。
因为他很乖,所以帮他解决发情期,也不算是什么麻烦。
叶柳园垂下眼,道“谢谢贺先生。”
“贺先生闫导发来了信息,电影要开拍了,大概三个月封闭拍摄,这大概会是我的最后一部作品。玉安的病已经好了,也开始上学了,贺先生,我想在玉安学校附近买一栋别墅,我和她一起搬过去居住。”
“这些年,谢谢贺先生的帮助。”叶柳园道。
贺玉山闻言放下手,靠在椅背上,一副审视的样子,叶柳园感受到陡增的压力,都是面前这个aha施加给他的。
“为什么”贺玉山道“这里住着不好吗”
和妹妹搬出去住,这就意味着他想要终止和贺玉山之间的关系了。他想陪妹妹上学,想离开贺玉山编织的牢笼,想离开他被迫踏入的那个光鲜而又遍布阴暗的圈子。
“贺先生,我的身体您也清楚。”叶柳园缓慢却又清晰地道“这次由您帮助,拍摄期间也可以从医院那里得到信息素提取物,可贺先生,您明白的,我到了不得不选择的时候了。”
吴特助发给他的那份体检报告就是那么写的,他没有退路了,他必须选一个aha来标记他,以稳定他濒临崩溃的身体。可贺玉山不愿意标记他,他就只能离开他,另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