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字出口,三四张酒精湿巾递过来,带着浓郁酒精味儿,“擦两遍,反面,正面,尤其是指缝。”
冯景觅盯着他的手指,以及手指捏着的白色湿巾,每次应酬完就犯病,果然还是跟以前一样,也不知道他对这种饭局,为什么有如此的抵触。
她接过去,讽刺他“擦擦手擦两遍你不觉得你的人生不是在擦手,就是在擦手的路上”
岑旭看过来一眼,要笑不笑的看她,也不生气。
其实冯景觅如今也受他影响,车上常备酒精湿巾,开车之前不擦下方向盘,都觉得心里别扭。
她没好气的拿起纸巾,不耐烦的,略微敷衍的擦着手。
岑旭垂着眼眸,淡淡说“好好擦,别敷衍了事。”
冯景觅看他一眼,“我就敷衍。”
岑旭手上动作一顿。
“你说什么”
“我说我就敷衍。”
他深吸一口气。
“随你,反正我是为你好,领不领情是你的事。”
他摆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
把用过的湿巾叠成小方块,放进飞机高铁上那种类型的一次性纸质垃圾袋内。
一路上两人都没再有语言上的交流,甚至连眼神都懒得给对方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