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简单一个理由,就让她轻松脱困。
岑旭这个朋友去而复返,这次带来陈年。
冯景觅跟陈年也算是老相熟,他瞧见冯景觅来了,一时有些懊恼。
“早知道你来,我就拉着林文一起了。”
提起林文,岑旭拿眼睛去看冯景觅,冯景觅目前为止,看见陈年,仍旧觉得自家白菜被猪拱了。
果不其然,冯景觅眉毛一挑,“你叫林文她就来啊,她后面的追求着可是一大片的。”
陈年笑笑“那您后面的追求者多不多”
他左右看看,没看见岑旭的人影,方才岑旭去卫生间,所以不在场。
在挑拨事这块,陈年还没输过谁,“我知道的,就只有我侄子,你差点还成了我侄”
“媳妇”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就听旁边有人咳嗽,陈年一转身,看见岑旭。
他方才出去时,脸色还很愉悦,听陈年说到这个,立马拉下脸了。
陈年很尴尬的抹抹嘴,自觉的坐回去。
陈年知道自己讲错话,下午主动安排晚饭,请冯景觅和岑旭留下品尝野味。
都是野兔野鸡之类常见的东西,说是野味,其实有些作假,不过是人工把一些幼苗放在山里散养。与圈起来饲养的相比,肉质劲道一些。
吃过饭,四五点,山间飘起细雨,空气湿漉漉的,不适合下山。
傍晚时分,蓝天,白云,红霞,环境清幽,景致迷人。
冯景觅与岑旭没走,晚上安排房间住下。
陈年吃过饭又下山一趟,说要把林文接过来。
几个人都没事,聚在一起搓一搓麻将,
冯景觅听了,悄悄发消息问林文你跟陈年现在发展到什么地步了
没多久,林文就回复消息怎么
冯景觅我始终无法接受
林文我也无法接受你不照样阴奉阳违
冯景觅被怼的哑口无言,眨眨眼,放下手机。
陈年去接林文,一直到晚上七八点,都没见人影,林文只说快到了快到了,冯景觅向来明白她敷衍人的方式,就没再继续追问。
他们住的地方并不是度假酒店之类,只是岑旭朋友的私宅,平时会借给朋友,或者租给某些公司高层团建用。
茶室东边有个露天的阳台,平常会有人在那里练嗓子。绿色t恤的朋友,上次过来的时候,在这边自制了一些葡萄酒,今天第一次打开,手里捏着三只高脚杯,提着葡萄酒过来。
把场地清一清,邀请冯景觅与岑旭过来品尝。
自酿的葡萄酒不够专业,但度数很高,冯景觅多抿了几口,眼前出现叠影,人就有些醉。
抬头看看岑旭,眉头微蹙
岑旭拉起她,两人牵着手往住处走。
林文这个时候才被陈年带过来,主动打招呼,跟岑旭和冯景觅问好。
岑旭还记着刚才陈年的事,只抬了抬眉,什么也没说。
作为冯景觅的好闺蜜,林文还是第一次被岑旭这么冷落。
她愣在当场,冯景觅松开岑旭,走过来,抬手握住林文打招呼的手指,悄声说“陈年脑子有病,我建议你别跟他来往。”
两人窃窃私语
“病在哪里”
“他守着岑旭提自己侄子,我以前一个暧昧对象。”
“哦,我知道,就哪个”
“嗯呢。”
林文回身狠狠剜了一眼陈年。
陈年被搞得一头雾水。
不过林文也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