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穿吊带小短热裤的少女,光着白嫩嫩的脚丫,在打开房门抬腿迈出的一瞬间,整个人影凭空消失。
那是一套很旧很有年代感的红砖矮楼。
黑压压的乌云在天空汇聚,气压很低,风吹云动,乌云被狂风吹动笼罩在红砖矮楼上空。
咔嚓一声电闪,照亮一套两室一厅格局的小套房,堪比鸽子笼的构架房型里,墙壁连涂料都没有,刷着不够白的白水泥,地面是冷冰冰的灰水泥地。
隔着一个狭窄的老式客厅,一左一右,两扇木门同时推开,迎面走出一男一女。
在推门看见彼此的瞬间,两人如同老相机咔嚓一声。
画面霎那间凝滞。
突然,一道耀眼的电光把天空和大地照得透亮,狂风大作,只用勾子支撑的玻璃窗撑不住哐当一声玻璃窗被吹开,两片窗户扇像脱了缰的野马猛烈开合玻璃瞬间碎了一地。
李梦雨瞳孔放大还没尖叫,眼前一闪,被慕羽海拉入了卧室。
狂风像一头困兽,想要冲破牢笼,不断地撞击木门,慕羽海后背抵门,语气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欢喜,“你怎么来了”
时代差还没倒过来,又倒回去的李梦雨“”她很怀疑人生。
少女一头长长黑发在漆黑如墨的房间里轻舞,声音带着酒醉没醒的飘忽。
“晚上睡觉口渴起来喝水,走错路了。”
老套的房型不好的卧室没有窗户,暗夜像张开大嘴的墨兽让人浑身寒毛竖起。
漆黑中的男子寂静两秒后,“走错路了。”
“我家有钱嘛,光度数浅的香槟就有好多”,后劲缓缓上头的少女声音带着醉酒之人经典的台词,“我没多喝,就喝那么几口”,也就对感兴趣香槟酒品了一口。
后背木门之后电闪雷鸣狂风大作。
身前少女在暗夜中飘飘渺渺的身影打出一个酒嗝,带着酒气。
慕羽海淹没在黑暗中的表情细微的异常。
李梦雨跺了一下脚,惨兮兮的颤着声道“我就打开了一下门。”
他见她时,也是打开了一门,然后看见同样动作的她,“”
于此同时,屋外风吹在窗栏上发出木质的拍打声,一道闪电像一支离弦之箭直射天空,在夜空里勾画出一道美丽的折线。转瞬间,天昏地暗,大地又重新回到了黑暗之魔的手中。
电闪雷鸣背景,离奇的推门,不可能出现的人出现,一切都那么的诡异
如同他死而复生,带着前世的记忆投胎,不也同样如此
慕羽海闭眼的时候不是不遗憾。
他这一生,对得起国家,对的起部队,对得起人民,唯一对不起的是他祖宗。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他到死,连半滴骨血都没有,慕家直系在他死后就没人了。
十五岁娶妻,二十一岁亡妻,三十五岁喜欢上一女子,四十一岁失去她。
再次睁开眼睛就被人在屁股上打了几巴掌。
他不知有多少年没挨过别人一指头,这几下打的他几欲吐血,眼前还朦胧看不真切,习惯得动作早已去拔抢防卫。
耳边激动地老太太拔高声“快瞧瞧,是个带把的”
慕羽海有如雷劈,人生头一遭想夹着腿装死。
李梦雨记得慕羽海那张脸,此时男人过分的鲜嫩好看,她试探性的轻喊一声“慕羽海”
慕羽海隐藏在暗夜中的脸看不清表情,“是我。”
李梦雨对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