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自己,意味深长。
沈昭弹落烟灰,似笑非笑地说“有意思。阿焕你惦记知南的女人,而我的女人”他顿了下,“惦记知南。”
沈焕翻了个白眼儿。
他不会生气,他知道大哥是在拐弯抹角地嘲讽梁婉儿。
梁婉儿目光微闪,却在下一瞬又平静和沈昭对视“星晚呢她没事吧,听说是缺氧晕在浴室里。”
男人瞥一眼她,冷笑“你是真的关心你巴不得她死吧,死了你那变态扭曲的心理就会得到慰藉。欺骗式地告诉自己,沈知南身边就没有女人了。”
“服了。”沈焕咬着烟含糊不清地抱怨一句。
天天回家就听这两口子吵架了,他选择提脚下楼,远离喧嚣。
梁婉儿还站在楼梯口,下一秒沈昭朝她招招手,“来,回屋。”
常年来,梁婉儿行走在沈昭身边,就像是行走在一堵悬崖峭壁边。跌下去,万丈深渊吗还是无间地狱
梁婉儿随他进屋,轻声关上门。
下一秒,沈昭的手就已经掐上咽喉,力道大得仿佛要她死。他的冰冷嗓音传来“你是不是去找过盛星晚”
梁婉儿被掐得喘不过气,围巾从肩上滑落,落在脚边。
沈昭逼近,将她用力地顶在门上,“在我喝的午茶里下安眠药,在我沉睡的四个小时里,去见盛星晚,告诉她苏青回来了,嗯你以为没有苏青没有盛星晚,知南会要你,要你这个不折手段得的骚货”
沈昭骂得很难听。
难听到很难让人相信这是从斯文绅士的沈大少嘴里骂出来的。
骂完,沈昭霍然松手。
梁婉儿如被抽空力气的玩偶,沿着门板下滑,整个人完全跌坐到地上。她开始剧烈咳嗽,喉里又痒又痛。
她用手按住胸口,咳得眼泪肆意。
梁婉儿抬起一张水光遍布的脸,去看面前寒意丛生的男人,笑了“你不是不爱我嘛,不在意我嘛那你为什么要在我手机里装窃听器”
男人面色如冰。
他缓缓俯身,以单膝的姿态在梁婉儿面前蹲下,用指挑起她的下巴,语调很温柔,“好,那我们等知南回来。”
梁婉儿心中警铃大作,“你要做什么”
沈昭并不着急回答,只笑笑,那和沈知南三分相似的眉眼里全是薄凉。
他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同一天。
盛柏和余行洲前往桃源居,扑了个空。
两人被江渔告知,目前盛姑娘人不在桃源居,如果要见盛姑娘,请自行联系本人。桃源居不欢迎外来者。
江渔的态度令余行洲恼怒。
他当即拨打星晚手机,却一直处在无人接听的状态。
“回去吧。”盛柏说,“我们改日再来。总会见到。”
余行洲将手机揣回兜里,说“姐夫。我找到了一个人,和霍西决一模一样,分毫不差。”
盛柏面色一变,“胡说”
余行洲志在意得般摇头“我没胡说。只要那个人愿意听我的,那么饶是他沈知南,也留不住星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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